无非是这样一番利益纠葛。她猛地侧头，把自己下巴从玄澈手里挣脱，顿时一声清脆的骨骼响，下巴脱臼了，她说话都在抽气，仍旧是笑着，朗朗乾坤正气凛然，话语声毫不避讳地传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连这个王爷都不怕的话，莫不是王爷要造反？！”
玄澈顿了半晌，缓缓道：“好一张利嘴。来人，给本王掌嘴二十。”
“王爷！”小清伏地祈求，“求王爷饶了小姐吧！奴婢愿意、奴婢愿意代替小姐受罚，都是奴婢不好，南夫人的伤也是奴婢造成的！”
玄澈一脚把小清踢开，嫌脏地在她衣裳上擦靴，道：“你是什么东西。掌嘴三十。”
“王爷！”
“四十！”
小清再也不敢求情。眼睁睁看着两位王府里的老嬷嬷上前，一人蹲司瑶一边。第一巴掌下来的时候，司瑶就被扇得晕头转向。一连几巴掌下来，她发丝散乱不堪，两边脸肿得老高，嘴角也破了渗出了血丝。
小清哭得十分凄厉。
“啐。”司瑶若无其事地吐了一口污血，声弱气喘道，“莫哭，哭丧的话，还早了点……”
整整四十巴掌下来，司瑶都已经无法清晰地思考了，趴在地上小清唤了她很久她才勉强地应了一声。
玄澈冷眼看着这一切，还不解气，又清冷道：“宁王妃司氏，凶悍善妒，屡屡迫害南夫人。今以家法伺候，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两名家丁架住了司瑶，准备行刑。小清被丫鬟拽着，死活不得近身。行刑前，司瑶忽然清醒了过来，抬起头深深地望着玄澈，消瘦尖细的下巴有些扭曲，双颊红肿可怖，唯有剩下那双清透的眼眸，还有些微的光亮，仿佛能够洗净一切污浊和不堪。
她轻轻道：“家法，什么家法？”
玄澈回看着她：“本王就是家法。”
杖责时，一道一道闷闷的木棍声敲打在司瑶的身上，司瑶手指弯曲着死死扣着地面，形容痛苦至极却愣是不叫出一声。
一口温热的鲜血喷洒在地板上格外夺目，司瑶晕过去前用奄奄一息的声音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从来都不会问我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认定是我的错……真的是你有多爱她就有多恨我么……”
玄澈广袖中的手冷不防抖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