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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不守灵,反正明天第二天就抬去后山下葬了。”
白阳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有些不满:“你不是不知道规矩,“头七”若是死了没人守灵,会......””
“哟,这还没披上袈裟呢,就当上菩萨了?”平安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你该不会真把他的话当真了吧?他要是真能未卜先知,怎么没算到自己会死得......”
平安见他有些生气,及时止住话头。
白阳冷着脸站起身走近两人:“别吵了,今晚我来替二爷守灵。”
两人均是一愣,看着白阳,一人干笑着道:“原来是白家后生,我就知道你是个心善的,二爷地下有知一定保佑你早点发财。”
白阳敷衍了几句,平安这才凑近:“也亏你们家就剩你这一个,不然你可怎么跟家里交代。”
“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
平安看着他,呐呐无言。
临近晌午,几个村妇开始摆饭,等到菜上桌,村民们吵嚷着围坐在一起吃席,白阳看着酒足饭饱后散了的人群,只觉得颇为讽刺。
日落西山,灵堂又靠近山里,不过下午三四点就看不到太阳的影子了。
两个守灵人将身上的孝布头巾披在白阳身上,又用麻绳替他系在腰上,示意他跪在灵堂右侧的蒲团上。
村民们临走前,都纷纷上前跪拜吊唁,白阳又按照规矩,单膝回礼后又将人扶起。
见村民走得差不多后,两个守灵的老人商量了几句后,这才找上白阳。
“白家后生,这是我跟你吴大爷凑来的钱,你拿着啊。”
白阳低头看着老人手里破旧的几十块钱纸币,推辞道:“不用,我是自愿为二爷守灵,不是为了钱。”
老人眼里一喜,收起纸币,这才道:“我知道你对这事不陌生......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阳心中无奈,村里谁家不知他们白家大多短命,他母亲生他难产而死,他父亲也没能活过四十,他自然对“这种事”不陌生。
“大爷,您有话就直说吧。”
老人涨红着脸,搓着满是老茧的手,嗫喏半晌才道:“李二他活着的时候脑子不正常,死得又那样......他与你无亲无故,今天又是他的头七,你若是晚上听到什么或者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