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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知情的模样询问着。
可方玉兰这个历经大事的人哪能不懂这群年轻人的小心思啊,斜嘴偷笑着,完全拿捏了。
“走了,刚刚走。”她特地观察着洛言的面部变化,“对了,我刚刚上楼去找你,你怎么不在啊?”
方玉兰越走越近,眼看着就凑到了他的面前。
强大的胁迫感压的他也喘不过气。
他越退越后,不知该如何回答。
“额...我刚才在床底找东西呢,没听见你叫我啊?”
他急中生智,结果就想了个这么个理由,这可把方玉兰也给逗笑了。
“不是吧,你这理由是认真的吗?”
只见他面红颊赤,难为情地摸着头。
“好了,快洗手吃饭吧。”
见儿子这副羞怯的样子给,方玉兰没好意思继续逼问。
正当两人吃着早饭时,洛阳州却面色寡淡地走了过来,“玉兰,你跟我上来一下。”
方玉兰愣了愣随即跟了上去。
谁知两人刚进卧室,洛阳州便用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看向她。
“怎么了?”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洛阳州便上前环着她的腰,长指捏着她的下巴,黑眸深邃,说出来的话也冰冷无比,还顺势锁上了门。
方玉兰怔一会,毕竟他从来不是会不合时宜要做这种事的人。
她眉头轻皱,推了推他的身子,但他却抱的更紧了。
他烦闷地脱下了睡衣,滚了滚口水,急不可耐地开始了。
方玉兰吃痛地唔了一声,再到床上时,她双眼迷离,一个劲地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继续下去。
“呵,不是说不想的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拦着他的肩膀,“女人说的不想其实就是想。”
洛阳州冷笑了一声,继续低头加快速度。
方玉兰今晚也格外的主动,也许是因为经常外出,和洛阳州两人也是时不时就要分别的原因。
就在方玉兰伸手去拿柜子里的隔绝婴儿套时,他却毫无征兆地开口了。
“我们离婚吧。”
顿时,挂在他脖子上的手立马松了下来,脸上原本带着的眼神笑容变得十分僵硬,她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洛阳州再一次重复了一遍,“我们离婚吧。”
她就算是耳朵再不好使,这会儿也应该听清楚了。
两人的兴趣瞬间降到谷底,只见他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