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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承人家的情。
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苦,这医治风寒的药,原来比避子汤苦这么多……
彩玉急匆匆端着热茶进来:“侯爷,您喝……侯爷呢?”
沈明楹将空了的药碗放回矮几上,没怎么有精神道:“走了。”
彩玉咬了咬牙:“您怎么不拦着呀?这来一趟连口热茶都喝不上,以后更不会来了……侯爷该不会是因为那句玩笑话生气了吧?您解释了吗?”
沈明楹苦笑了一声,大约是生病了就容易矫情,她明明是被傅怀砚冷待习惯了的,这时候心里却有些酸:“解释什么呀,人家又不想听,来这也不是为了瞧谁……”
她拉着被子蒙住了头,不打算说了。
彩玉叹了口气,将茶盏放在矮几上,刚好瞧见空了的碗,顿时一惊:“您这怎么还是喝了呢?传出去可怎么办呀?”
沈明楹藏在被子里哼哼两声,她也不想喝,可傅怀砚哪里肯管她想不想……
她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有些闷闷的:“不要紧,都得喝,倒了也白搭。”
“啊?”
彩玉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明白,见沈明楹一副缩头乌龟的样子,连忙将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姨娘,冷也不能这么藏着,奴婢这炭盆点都点了,您就赶紧烤一烤吧……这什么?”
她没能把沈明楹从被子里抓出来,倒是摸到了圆滚滚滑溜溜的小瓷瓶,便拿出来瞧了一眼,随即眼睛一亮:“这是侯爷给的吧?”
沈明楹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算作回答。
彩玉长长的松了口气:“侯爷对姨娘还是好的,刚才我还想着去后厨的大娘那讨些药酒来揉,现在就有了药,侯爷赏的一定是好东西,您把腿露出来,奴婢给您把伤揉开。”
沈明楹不太想动弹,被彩玉催了几回才不情不愿的伸出了腿。
彩玉搓热了药膏,朝着沈明楹乌紫的膝盖摁了下去。
“嗷!!!”
随从寒洲唬的浑身一哆嗦,僵着脸回头看了一眼溪兰苑,又偷偷觑了眼面无表情的傅怀砚,小声道:“也不知道是哪位姨娘,嗓子这么亮堂……”
傅怀砚连头都没回,似乎完全不感兴趣,寒洲也不敢再提这茬,转而说起别的来:“小桃之前去了主院传话,说林姑娘请您去说说话。”
傅怀砚脚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