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霍子墨辩驳而来?”
虞青凤道:“回大人的话,民女是来告刘郑氏偷盗、抢劫、诬陷、勒索的。”
郑氏一家三口吓了一跳!齐齐看向她。
就连堂下跟来看热闹的街坊也是一片嘘声!
霍子墨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眼神复杂地偷看了一下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在用自己有悖正道的诡异方式在帮他。
郑氏反应过来,连忙叩头辩驳:“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让我们来报官的,说要借这个机会把霍家人赶走。大人明鉴,堂下街坊皆可做证。”
刘大虎和刘福也是愤怒附和。
要把霍家人赶走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杨伯熙挑眉:“霍虞氏,他们所言是否属实?”
“回大人,郑氏一家气势汹汹扭着我儿上门,声称他偷鸡,又是索赔银子又是要把人打死。民妇欲报官,他们不许。民妇一家老弱病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出此下策!还请大人见谅!”她不慌不忙坦然承认。
霍子墨脸像火烧般烫红起来,她叫他——我儿!还用似笑非笑的眼角余光瞟过来。
刘大虎连忙道:“大人,你看她自己都承认了。”
杨伯熙不理他,道:“霍虞氏,你告刘郑氏偷盗、抢劫、诬陷、勒索可有证据?”
虞青凤面不改色答道:“回大人,民妇家中昨晚失窃,不见了二百五十两银子。这笔钱原是霍家给民女的聘礼,众所周知民女结的是冥婚,为吉祥故银子上都烙着一个卐字。
民妇正寻思是否报官?没想到郑氏自露马脚,在收取民妇所赔五十两银子时,露出其钱袋中的银子,民妇眼尖一眼就认出来了。大人若不信,不妨将她钱袋取下印证......”
郑氏一家三口惊呆了!
郑氏又气又怒,难怪她要多给自己那么多银子了,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这阴险恶毒的**。尖声道:“虞氏你这个卑鄙阴险的毒妇,你陷害我......”
杨伯熙惊堂木一啪,沉脸道:“肃静!”
郑氏硬生生止了声音,心中又惊又怒,恶狠狠地瞪向虞青凤,恨不得把她给生撕了。
堂下旁观者更是什么表情都有,不过也不能确定虞青凤所言真假?倒也没有出声。
杨伯熙令衙差取了刘大虎所拿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