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水果。
半小时后,三人在门口会合,带来的背包都已经装满。携带着这般重量的物资实在不轻松,幸而他们的身体也非往日可比。
这时已经到了罗刹们沉睡的临界点了。再过不久,它们就将醒来。普慈他们沿着原路返回。那个未知的,罗刹们即将苏醒的时刻不断悬在三人心中,如脖子上不断缩进的绳套,催逼着他们。
在小区中,正当他们准备翻墙离开时,普慈忽听见有人在叫喊。顺着声音望去,左边的一楼窗台前有人挥舞双手,并让他们等一等。
普慈转头看了看谢阿金和林远,林远看着普慈的眼睛,坚定地摇摇头,并把包扔过墙头,继续翻墙。谢阿金拉住林远的胳膊,说,“还是等一等吧。”
林远似乎早有预料,只是叹了口气后,对他说:“金叔,你不能总是这样。现在这日子,我们管不过来的。”
“别的地方我管不了,但是现在我们碰到了,怎么能不管。正是现在这日子,大家更要互相帮助,才能度过去。当年我开汽修厂,如果没有…”
“行了行了,”林远连忙摆手,“你说的我早听过了。以后这样的事还会发生,次次都管,咱们的车也不是别墅吧?”
“以后的事有以后的办法,现在咱们的车装得下。”谢阿金沉着语气说。
普慈没对此事发表意见,他站在原地,微微转动着头,眼睛凝视,似乎仔细听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人提着两个大包裹跑下来,林远见他相貌老实平庸,身穿军绿色长袖衬衫和米黄色长裤,灰色的运动鞋有几处残损。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等太久了,我走到一半袋子破了,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那人喘着粗气,对林远他们说,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几乎要消失。
谢阿金走上前去,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咱们快走。”
那人忙点点头。
普慈照例走在前面,跟着的是林远,最后是新人和谢阿金。
又将进入那片瓦房区,由于巷道太过复杂,普慈在墙下站立了一会儿,辨认好方向后才进入。
一行人带着大包小包,没有来时的行动自如,又加上了新人,行动速度大大减慢。
前方的瓦房内传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