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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注意到男人似火的视线一直盯着她。
厉凌炀抿着唇,心中愤然而起的冰霜被她这居家小女人的姿态融化了一层又一层。
一屋、两人、三餐、四季,有人与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
这是他在医院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出现在脑海里的画面,现在忽然实现,他如何能不沉迷?
只可惜,这一切的美好都掩埋在欺骗之下。
她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即使已经可以在他面前自如的演戏了。
“宁以初。”
厉凌炀毫不犹豫的越过那道单薄的身影,将人桎梏在厨房的侧门上。
“你究竟还要跟我演戏到什么时候?或者说你还有什么目的没达到?那块地皮还不够是不是?事关厉氏生死的文件都在保险箱里,密码……”
“我不听!”宁以初急切的捂住耳朵。
男人嗓音嘶哑,似乎带着重伤后的余疼,一个个尖锐的问题像是利剑一样扎在宁以初。
她知道在医院的事伤到他了。
可她不想再回忆她做过的蠢事,更不想看见厉凌炀向她展示她亲手戳出来的伤疤。
“不听?”
“不听,我不听。”宁以初疯狂的摇头,“厉凌炀,求求你,不要说,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伤害你,下午的事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真的,我可以解释清楚。”
“呵!”
冷厉嘲讽的笑从头顶喷洒而下,刺的宁以初像是筛子一样颤抖着。
“相信我,厉凌炀,相信我。”
宁以初红着眼睛,嘴里只剩下低微的呢喃声。
回应她的,却是客厅内的一片死寂。
半晌,厉凌炀才像是宣判她的新罪行一样开口。
“初初,守在这儿,我就信你。”
守在这!
她瞬间想到上辈子被他关在别墅那几个月的日子,没有人,没有电脑,没有手机,甚至连房门都迈不出去半步。
他说再也不会给她光明,再也不会给她自由。
他说,初初,就算下地狱,我也要带着你。
那是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厉凌炀对她没有容忍,没有放纵,没有顺从。
她不要再过那种日子。
重活一世,她只想干干净净的站在他身边。
厉凌炀看懂了她眼中的慌乱和抗拒,不禁有些心软,刚想上前,宁以初就像疯了一样冲进厨房。
“求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