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岩的爸爸,赵峰。
赵峰反手关上了门,打量着我的身子,埋怨着。”
仔,不是说好等我吗?”
7从那天开始,我没有再跑出去过赵冬岩的家。
他们将我锁在猪圈里,不给我衣服穿,在我嘴里塞上经过改装的,驴的嘴套,只让我吃猪吃的粗糠。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敢趁着吃饭卸下嘴套时,大声求救。
但每一次,都会被打得半死。
于是我终于学乖了。
我不再反抗,不再求救。
我开始,蜷缩在猪圈的角落,学着与猪共生。
渐渐地,变成他们嘴里的牲口,猪猡,变成他们玩弄时,才会叫我一声的,”人民教师”。
那段日子,像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怎么忘,也忘不掉。
哪怕,当我被救出来后,每一个晚上,我依然会梦到那些画面。
8回忆到后半段,我已经是边深呼吸边说完的。
梁警官记得很认真,他递给了我几张纸巾,弱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能确定自己没记错吗?”
我愣了一下,迎上梁警官认真的目光。
被冒犯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抓着床狠狠说:”我怎么可能记错?
我有什么理由记错?”
一时间,我倒是回忆起来:刚刚,护士一直守在门外。
可她看我几次喘不上气要进来时,都被梁警官拦住了。
我顿时心底发凉,紧紧挨着床头,大声说:”你是赵冬岩的人对不对!
你要给他翻供!
不对……你要把我送回去!
!”
梁警官像是被吓到了,竟站起身退了两步。
他慌忙摆了摆手,说:”你别怕,赵冬岩已经死了。”
9”什么?”
这次,换我被吓到了。”
那天,火灾,赵冬岩和他爸死在屋子里,救火的时候才发现的你。”
我缓了缓,问:”所以呢?”
”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有刀伤。”
梁警官盯着我,认真说,”想要靠火灾来掩盖刀伤,实在是很拙劣的手法。”
我不禁沉默了,良久,我抬头重复反问:”所以呢?”
”所以……”梁警官却也重新问了一遍。”
你真能确定,自己没记错吗?”
”我没有!
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语气中带了些怒气。
可是,梁警官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笑意盈盈的我,与**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