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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跑了。
跑了好远,看不见“软包子”后,她才停了下来,扭头往后看了一眼,没人追上来,她松了一口气。
第一次干这种不人道的事,心里还有点忐忑。
还好软包子没喊,不然她就要吓死了。
不过软包子应该挺好欺负。
等缓过气来,就看见苏志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饼子,她撕了一半给他,随后不管他,几大口的啃了起来。
太香了。
香到她想哭。
大概是吃的太快了,噎住了,她连忙锤了锤胸膛,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半个小饼子依旧挡不住饿。
这到底是饿了多少天……
苏桃多半是饿死的。
一想到她有可能也会饿死,心里就很恐慌。
随后瞥见苏志的饼子才吃一丁点,她刚准备说啥,他就把饼子塞到身后去,一脸防备,“阿姐,这是我的。”
苏桃:“……”
她白了他一眼,这还不是她抢的!她不抢,他吃个啥。
不吃就不吃。
随后低头看了自个的脚,宽大的袜子破了个洞,脏兮兮的大脚趾露在外面。
指甲黢黑,脏到她自个都看不下去了。
这日子简直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她叹了一口气,弯腰将袜子扯了扯,但很快脚趾头又出来了,生怕谁看不见一般。
仿佛在提醒她如今十分贫穷!
扯了两次,依旧如此,苏桃索性不管了,将苏豆塞给他,叮嘱道:“我去打猪草,你把他看好,不然等会回去又要挨打。”
苏志有些抱不稳,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但还算知道要挨打,紧紧抱着苏豆。
苏桃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有些心虚的试探道:“猪草在哪割?”
唉,连点记忆也没有,对于她这种大城市的人一点都不友好。
苏志也不过四岁,只是偶尔跟着打猪草,对猪草也不知道多少,他黑溜溜的眼睛看了一圈,最后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地道:“那里,上次我看娘都在那里割的。”
林三珠确实是割了,但割来不是喂猪,是喂人。
而且也不是割,是掐!
苏桃也没想到白得的哭包弟变相的“阴”了她一次,她看了过去,是红薯叶,她在网上见过一次。
这玩意好像确实可以喂猪。
她再次确定一下,“这地是你……我们家的?”
见苏志认真的点了点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