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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白羽墨。
“欧阳临渊?”白羽墨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努力回想和这个名字这个人有关的任何事情。但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刚才提到你娘……”欧阳临渊顿了顿,大胆地提出了他的疑问,“你记不记得,你今年多大了?”
这个人在愚弄我吗?白羽墨心头微怒,厌恶地瞥了欧阳临渊一眼,脑海中却迅速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怔住了。无论如何回想,她都只能想到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数字。
“五岁……”白羽墨的双眼黯淡了下去,脸上满是落寞。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止五岁,应该经历过很多事情,但是五岁之后的人和事,她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了。
“爷,换洗的衣服我拿来了。”一身淡绿绣边衣裙的女子,拿着几件衣服推门进来。她看到白羽墨靠在欧阳临渊怀里,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白姑娘,你醒啦?”
“红梅,你帮她换洗吧。我去让店小二准备点小米汤。”欧阳临渊轻轻放下白羽墨,经过红梅身旁时,小声说了句“不准多嘴!”,随后快步出了房门。他嘴角轻轻上扬,红梅这丫头,定是又有什么小心思了。
夜深,欧阳临渊躺在床上总是睡不踏实。他隐约觉得阴风阵阵,寒意迅速袭上全身。他睁开眼睛,只见一袭白衣的白羽墨站在他的床边,静静的盯着他的被子,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
他刚想开口问她这么晚了来干什么。忽然,白羽墨举起右手,一把锋利的斧头在月色下闪着慎人的寒光。
欧阳临渊迅速从被子里抽身而出,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单手扼住斧子。
“你想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眼神中寒光凛凛,充满危险的气息。
白羽墨回过头,一脸茫然地问,“我是不是曾经做过同样的事情?”
欧阳临渊扔了斧头,点亮了屋里的灯。他来到桌前,倒了两杯茶,示意白羽墨坐下慢慢聊。
“你想起什么了?”他挑眉警戒地看向白羽墨。
“我白天看见有人在后院劈柴,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画面”白羽墨拖着虚弱的身体走过去,扶着桌沿缓慢地坐下,“我想如果再来一次,或许能够记起什么。”
欧阳临渊放下戒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