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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南就已经下车将她拽上车,十分粗鲁的丢在后座的椅子上。
因为太过用力,阮烟罗还撞到了头。
楚行南毫无怜惜只心,冷道:“怎么?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这么不安于室,勾搭上阮家的少爷了?”
“勾搭?”
阮烟罗本就因为白秋的事心情有些不快。
听楚行南这么说,蹙眉道:“楚少,我想你误会了,我刚才遇到一点麻烦,阮少爷他只是……”
“不用解释。”楚行南打断她的话,抓住她的手,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扭过来。
两人近得呼吸相闻,眼前的少女双眸清澈如水,肌肤光洁柔嫩,看起来纯真至极。
但他打量了几秒,眼里却带上了淡淡嘲讽:“好干净的一张脸,可惜你心机太深了!”
“放开我——”
阮烟罗生气地推开楚行南,因为用力,丝薄的袖子被他抓去半截。
雪白的手臂此刻曝露在空气中,明晃晃的耀眼。
那朵彼岸花胎记,赫然落在楚行南的眼中!
阮烟罗跟着师父在乡下长大,作风向来保守。
虽然跟楚行南有过很亲密的接触,也习惯性的去遮住自己的袖子。
她声音也冷了下来:“楚少,希望你可以尊重一下我的……”
嘴里的话还未说完,楚行南又死死拉住她的手臂,神情变得更加锐利:“你手上怎么会有这个?”
这是他未婚妻白薇手臂上的胎记,跟阮烟罗手臂上的这朵图案一模一样。
只是白薇的胎记是嫣、红色,她是粉红色,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这个女人,真是心机深沉,连这个都打听到了么?!
阮烟罗急忙遮掩:“这是我,我的胎记,没什么好奇怪,你放开我。”
“你的胎记?”
楚行南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捏的更加紧了:“阮烟罗,你找的借口实在太拙劣了。”
阮烟罗一头雾水看着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真让我恶心?”他字字诛心,毫不掩饰极度的厌恶之情。
却不愿意多解释一句。
说完,楚行南一把甩开阮烟罗,力气大的出奇。
车内狭小,她不小心撞到了额角,一阵晕眩的疼痛袭来。
还未来得及反应,楚行南又拉开车门将她一把拽了下来。
本就有脚伤,加上刚才撞到额头。
阮烟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