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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一个会,我保证不哭了,以后都不哭了。”
不哭了,就安心地等,等到九十岁也就这么等着了,就为了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光明正大地接受一声“谷太太”。
谷望南的眉头又皱上了,在眉宇间挤出了褶子,他把丰荛搂到怀里,喉咙口都是泛苦的,从未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苦得说不出话来。
“丰荛,我这人不会在做事之前许诺什么。”他拖住丰荛的后脑勺按在自己的肩上,目光沉敛,“除非我做到了。”
这是他在生意场上的原则,也被他带到了情爱的相处中。
这个答案,总比“不会”要好。
丰荛这么自然得原谅了这个回答。
这个世界是充满蛊惑的,是纵横的,是野心澎湃的,每个人都有野心,而野心从来就不是件坏事儿。
想得一个人的爱是坏事儿吗?不是。
想要更好的生活是坏事儿吗?不是。
对一个男人的爱不会是一件坏事儿,但对谷望南的感情之所以会成为是件坏事儿,是因为他结婚了。
他说:“丰荛,抬起头来。”
在我身边,你就挺直脊椎,抬起下巴,你是我的女人,你得尊严!
抬起头来,丰荛。
“这个世界没有第三者,这个词语有错误的定义。”在吃晚饭的时候谷望南敛着眼皮,给丰荛夹菜,忽然挑了这个话题,这句话说出来后他抬起头直视丰荛,是极深沉的目光,能深到丰荛的心里,沉到她的情绪里。
“爱一个人是一种权利,争取幸福是一个人的本能。”他放下筷子,胳膊肘抵在桌上,双手交叉而握,他的目光平和和安静,他在做一些决定的时候就会做出这样习惯性的动作,“丰荛,不要为自己获得了一份感情而为难和自卑。”
谷望南是不会展露自己情绪的,他的任何话都是剔除了七分力度来说,剩下的这三分永远这般隐晦,把他的话放在舌根里嚼,用力地嚼,也嚼不透他到底放了多少感情在里面。
说完,他收回目光,低头吃了一口菜。
丰荛坐在他对面,没吭声,谷望南第一次这么直截了当得跟她来聊这个话题。他是狂妄的,是直接的,是狠绝的。过了一会儿,丰荛避开这个话题,说:“我想学车。”
谷望南不解:“我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