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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震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王爷!”
就在南流晔要压上来的时候,她突然大叫一声,
“王爷今夜若是强迫了臣女,来日臣女定会到皇上面前去告御状,到时候王爷……”
南流晔打断了她,整个人变得越发邪恶:
“去啊,告吧,反正你早晚都是本王的人,本王不过是提前三年要了你,三年后大婚,你还得嫁给本王,本王怕什么?”
“三年后大婚?”
萧挽吟知道她的戏白演了,不禁嘲弄地笑了起来,
“王爷,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她的笑让南流晔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在臣女失了清白给临川那日,臣女已经是他的人了,婚书我们都领了,如今臣女与临川,是天羽大律都必须承认的夫妻,王爷若是强迫了臣女,不仅触犯天羽律法,还相当于与漠北为敌,别忘了,臣女如今可是漠北的王子妃!”
“你说什么?你们领了婚书?”
南流晔咬牙,婚书两个字从他的齿间迸出来,就像两把杀人的刀子。
萧挽吟知道,“婚书”二字,的确刺激到他了。
既然她不能左右南流晔,那么便让他愤怒吧,不过是鱼死网破,她还演戏做什么?
她扬起下巴,朝着南流晔灿然一笑:
“王爷要不要亲眼看看?”
话音刚落,南流晔高高抬起手,“啪”的一个巴掌落在了萧挽吟的脸上。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确定萧挽吟已经不可能再属于他时,他的心,竟不可控制地痛了一下,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恨不得将牙齿咬碎,一把揪住萧挽吟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狠道:
“说什么守孝三年不能大婚,原来你早就跟临川暗度陈仓!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
南流晔的一巴掌不比别人,他用了足够的力量,萧挽吟的耳朵里被打得嗡嗡作响,整个人晕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可她还是强撑着,转过脸幽幽地道:
“所以,王爷是想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还是想触犯律法、与漠北为敌?”
“萧挽吟,你以为你这么说,本王就会怕了不成?与漠北为敌?当年父皇能带领大军灭了栖梧,将栖梧国主斩于刀下,今日本王就能带领大军灭了漠北,让漠北汗王、让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