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震惊地站在旁边。
“凤小姐，你这是……”
凤九歌亲眼看着火焰吞噬这些首饰，她轻语道：
“以后，我凤九歌和过去一刀两断。”
“我会好好留在将军身边，为他照顾好这个家，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她说不清自己对陆卿寒是什么感情，也许现在她能弄清的只有深深愧疚和迫切想要报恩的心。
不管这辈子能不能爱上他，她都会在陆卿寒的身边守护他……
看着如此陌生的凤九歌，秋嬷嬷握紧了手里的药膏。
“凤小姐，若你真的想通了，老奴会像对待将军一样忠心对你。”
“可你若再伤将军，老奴拼了老命也会除掉你！”
凤九歌起身，和秋嬷嬷平视，红着眼睛笑道：
“一言为定。”
就在这时，外头响起菱香的喊声。
“小姐！将军醒了！”
凤九歌顾不得其他，立刻赶了过去。
她还没赶到寿安堂，就看到祁风扶着陆卿寒走在路上。
看到陆卿寒苍白虚弱的模样，凤九歌刚刚迫切要见他的冲动好像瞬间卡住。
她站在原地，迈不动脚了。
见凤九歌披头散发就跑来了，陆卿寒拧眉。
“这模样成何体统？”
凤九歌听惯他前世的训话，此时因为熟悉反而心里浮起暖意。
扶陆卿寒回书房的路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凤九歌很清楚这条路，前世她无数次走过，不过多半是为了帮穆承风求情或者为穆承风谋划。
那时候，她不喜欢和陆卿寒并肩而行，她觉得陆卿寒这样的冷面煞神，谁愿意站在他身边，久而久之，两人之间的沟壑再也无法逾越。
突然，她想到城楼之下，他为了救她，放下手里的武器，脱去盔甲，就那样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他倒下前还是冷冰冰的，一句话都没说，可他的眸子却从没有过的温柔。
陆卿寒停住了步子。
凤九歌没有回过神，差点先一步走下台阶，扯得陆卿寒身子一晃。
她连忙转头道歉，“对不起，我走神了……”
陆卿寒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原本眸中的喜色一点一点转凉。
凤九歌感觉到失控流下的眼泪，连忙用手背擦干，“起风了，我们赶紧走吧。”
陆卿寒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冷冽，
“凤九歌，为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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