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灵性通人。仲承松都能感觉出这苍鹰快要成精了,眼神里都充满了戏谑和打趣。
片刻后,那苍鹰用喙叨了叨窗台沿边,又滴溜溜地看着他。
仲承松顿悟——这是要他用嘴喂?亏它想得出来!
又反复地尝试了几次之后,仲承松发现,除了那个馊主意之外,他还真的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于是仲承松就低头嗅了嗅汤药的味道,苦的很,憋着气一口都饮进了嘴里,像松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就低下头贴上了那双还在梦呓中不断开合的唇。
她柔软得好像花瓣一样。
在接触的一瞬间,仲承松脑子里顿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即便是被这样压制着,苏袖还是想极力避开被水灌满嘴的感受,可是一只大手紧紧固定着她的后脑,让她动弹不得,那种在水中险些被淹没的窒息感瞬间又回来了。她拼命挣扎,却被一双铁一样的手臂紧紧桎梏着,动弹不得。
直到她被温热的水安抚下来,除了感觉嘴里有些泛苦之外,还有一样柔滑的东西,像是处在水中的泥鳅一样,捉摸不得。这种被温暖的感觉太过惬意,让苏袖下意识地追寻着贴在唇上的热源,用相同的方式纠缠上去,久久舍不得放开。
仲承松好歹也是个男人,尤其还是一个单身了足有二十多年的男人,他没想到喂个药还能被这丫头撩一把,登时起了反应,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迫使自己放开她。
然后在内心里开始了长达好几个时辰的自我忏悔——若真是毁了姑娘的清白,他万死难辞其咎。
苍鹰看着仲承松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边,一副心虚又关切的样子,实在是没眼看,于是就趁着夜色飞走了。等它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三天里,下过小雪,雪停后的山上是茫茫的一片白色。树木林立在山中将这山屋也掩藏得很好,从远处望去,没人能看得到这座小屋。
苍鹰来时,小屋的屋顶上还铺着一层薄薄的雪,外面也丝毫没有人走过的脚印,看样子这三天的时间里,这里的主人并没有出过门。它嘴里衔着一根细细的小竹竿,振翅盘旋片刻,最后落在了阁楼的窗边上。
阁楼的四面都有窗户,平日里通风很好,不过因为这几天有患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