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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的,有点舒服。
鬼赤以为阿软在讨好它,眯起眼睛享受。阿软勾唇一笑:傻孩子,还没成年就被来出来营业,不过挺通人性。
阿软停下给它挠痒痒的动作,鬼赤睁着大眼看着她,好像在说:为什么停了?继续。
她觉得好笑,随后摸出抽烟时用的打火机,‘哧’的一下,冒出火焰。她的双眸中映着不断跳动的火焰,坏笑,旋即点燃了鬼赤尾巴上的毛。
鬼赤反应过来后瞳孔地震,趴在地上打滚要扑灭尾巴上的火。
阿软见状笑了笑,从地上站起来,俯视鬼赤。立马端起餐桌上已经凉了的鸡蛋汤泼下去。
鬼赤瞬间好像从炼狱中活过来般,还来不及松口气,尾巴上突然又噌的一下窜起火苗。
鬼赤:我真是服了,你个老六。
收到鬼赤投来的幽怨眼神,阿软有些尴尬,她真没想到那碗汤里面的油居然能让火重新燃起,她记得她是按着水油1:1放的,难道不是这么做的?
最后火被一碗水给灭了,鬼赤心疼的看着他的尾巴哼哼唧唧,这场火带来的痛将会是它一生的阴影。
阿软找到医药箱,还好里面药齐,找到烫伤药和纱布蹲在它面前好不违心的说着假话:“反正你那毛也不怎样,烧了正好重新长。”
阿软想要拿起它的尾巴包扎,鬼赤躲开并朝阿软再次呲起一口大黄牙,阿软面无表情一拳砸在它脑壳上。
“说了你口臭,闭嘴。”
眼见着她是真的不怕它,鬼赤头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草原霸主的身份。
它没有把焦黑的尾巴给她,阿软又坏笑,摸出打火机,打开关上,一直重复了这个动作好几次,差点没把鬼赤胆吓破。
幸好火焰熄灭得及时,尾巴上的伤不重,一周不沾水便能痊愈。
鬼赤委屈地趴在一边,心里默默记住了阿软的可怕,比半个月不给它肉吃还要可怕。
午夜,阿软睡得憨甜,浑然不知道床边出现一道人影。宴敖看着她与记忆中相似的脸,眼中蕴藏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绝对占有欲。
自从那晚做了饭,接下来的饭菜都是下人送过来,除了这件好事外,就是鬼赤被留在了这里,和她同吃同住。
一向威风凛凛的鬼赤在阿软面前瞬间变成了老鼠,宴敖感到无比新奇……
主人公叫阿软月色渐浓的小说叫做《快穿:我把疯批拉下神坛》,它的作者是月色渐浓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实中她也不会做饭这个技能。她把那些拿出来的菜全部丢回冰箱,只留下了鸡蛋。“喂,吃饭了。”阿软心疼看着被水油混合物溅到的手背,心情不美妙,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宴敖看了阿软一眼,没说什么。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