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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的罪。当年太祖皇帝是这么说的: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中赐尽,不得市曹刑戮,亦不得连坐支属……”
柴念云缓了口气,接着说道:“你懂了吧,要是坐实了谋反的罪,不过是死得稍微体面、舒服一些罢了,这条小命肯定是保不住了。我把话撂在这里,你要是能给我们柴家留下一段香火,我随你到哪里去。否则,就给老娘安安分分在临安城里待着!”
柴安风知道老姐也是在为他考虑,因此柴念云的话,他还是听的,只好暂时打消了去明州的打算,安心待在临安城里替郑婷儿一边盯着绸缎和瓷器的销售、一边继续维持几座工坊的运转。
工坊的开工情况且不去说它,产品的销售倒的确让柴安风喜出望外。
原来经过他的这番整顿,郑婷儿名下两座织坊、一座窑厂生产出来的绸缎和瓷器的质量已经逼近皇商、官窑的产品,因此一投放到市场上,便引起了轰动。
别说,南宋朝廷虽然柔弱,底层百姓的日子也未必好过到哪里去,可临安城里的富人却是出人意料地多、出人意料地富。这批质量上乘的产品刚一投放市场,便引来了众人的关注,参观购买者络绎不绝、争相抢购。
不过对于这首批产品,柴安风多少还有些试水的想法,并不愿意原地囤积居奇、提高售价,便照自己事先同郑婷儿商量好的价格出售,不过十天功夫,便将这批绸缎、瓷器销售一空。
待事后清算,拢共卖得了五百多贯铜钱。
可别小瞧这五百贯钱。
按照柴安风自己的测算,眼下郑婷儿名下的两座织坊、一座窑厂,连人工、带设备、再加上适当的折旧,除去原材料之外,一年的生产成本也就五百贯上下。
也就是说,光凭在临安城销售出去的这些产品,就足够维持现有的工坊一年的运营,除此之外凡再多卖出一贯钱,那就是净赚一贯钱;多卖出一百贯钱,那就是净赚一百贯钱。
而现在首批另一半绸缎和瓷器,正由郑婷儿领头在明州海港向洋人贩售,售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低于在临安城里出售得来的五百贯钱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