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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在我们院子里瞎逛什么?学徒只能在前堂,懂不懂规矩啊?”
他没说错,好几个应聘学徒的人,正在内院的月亮型拱门前排队呢。
“来应聘也不知道换身好点的衣服来,穿的破破烂烂,当我们这是乞丐堂——我靠?!”
汪强刚嘟囔到一半,声调猛地拔高。
他看到了什么:杨北竟然把老馆长最心爱的插花,给剪了!
“别吼那么大声,差点吓到我,手抖了怎么办。”
杨北一边抱怨,一边手上大开大合,咔嚓咔嚓修剪着上栏的花卉。
绿叶儿,花朵儿雪花般落下,汪强心都在颤:我没吓到你,你就恨不得把上栏花卉全剪掉。
要是真吓到了,你怕不是要把所有花都咔嚓了!
只有医馆中人,才知道老院长楚南山多宝贝这些花卉。
这小子哪来的?
要翻天啊!!
他忙三步并做两步跨过来:“小子,你疯了?!谁让你动手的,你、你你——”
“别那么激动,告诉你个秘密,我其实已经被内定了。”
杨北又是咔嚓两剪刀,说:“是楚月怜让我等她的。”
内定?
汪强听到这词就想笑。
等听到楚月怜三个字,他更憋不住了:“小子,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别想通过了,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也就在两人争吵的时候,内堂大厅里,正在喝粥的楚南山听楚月怜说完今早的事,一双苍老的眼眸中,浮现出可惜的神色:“我就知道,甲子山参堪比国宝,不是这么好找到的。对了月怜,你说认出人参的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你确定?”
“是,他我都带来了,就在院门口呢。”
楚月怜点点头,俏脸上浮现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神色:“二爷爷,他说是来咱们医馆面试药童的,完全是巧合。”
“甲子山参市面几乎绝迹,只有年纪大些的老一辈,才从辨别。”
楚南山放下碗筷,寿眉微皱:“他怎么就懂?巧合吧?”
刚说到这,外面争吵的声音传来了。
楚月怜一听,看向门外:“好像是杨北跟人吵起来了。”
“我同你去看看。”
楚南山站起,向前院走去。
此时杨北已经喀嚓喀嚓修剪的差不多了。
汪强身边也多了几个保安,都瞪着杨北吆喝呢:“你、你把剪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