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仆从上前,将江眠眠团团围住。
此时,马车里一声冰冷之声响起,不怒自威。
“我看谁敢?!”
众人闻声向马车看去,只见江灼穿着玄色白鹤衣袍撩开车帘,傅靳寒看清他的脸,顿时变了脸。
马车里的男子竟是当今太子!
一旁的傅夫人也慌得不行。
江眠眠什么时候竟攀附上了太子?定是为了报复她尚书府!
想着,傅夫人看向江眠眠的视线又怕又恨。
江灼冷眼扫了一圈傅家的人,眉目阴沉,冷冰冰问:“你们方才说,谁是贱妇,谁是野男人?”
傅靳寒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着,对着江灼微微欠身,沉声说道。
“不知车上之人是太子,多有冒犯,还请太子赎罪。”
江灼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傅夫人恶狠狠瞪了江眠眠一眼,纵然心有不甘,但有太子在,他们也带不走这江眠眠,只能离去。
一炷香后,尚书府内。
江明珠带着人将礼物送到了尚书府,正赶上傅靳寒从外回来,江明珠连忙上前,拉着傅靳寒说道。
“靳寒,你这么是去哪了?我带了些礼物来,不知伯母喜不喜欢。”
傅靳寒微微皱眉,淡淡对江明珠说道:“公主送的,母亲自然是喜欢,靳寒身体抱恙,先回房了,公主请便。”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府内。
江明珠僵住,心下不是滋味,不明白傅靳寒为什么这么冷淡。
身后傅夫人匆匆走来,连忙安抚。
“八公主,靳寒不是有心如此,他只是被江眠眠气到了,那个贱妇竟和太子殿下私通苟合!”
傅夫人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番,说到激动处还咬牙切齿。
江明珠听着,心中起了注意。
太子的母亲是皇后,自己的母亲是淑妃,她和太子本就是敌人。
那江灼身为太子,与一个有妇之夫私通苟合,若是传了出去,江灼的名誉必然受损,惹得父王厌恶。
这或许是个扳倒江灼的好机会。
房内。
傅靳寒越是嗅着屋内的‘清心香’,越是气结。
江眠眠没家世没背景,若不是委身给太子,太子怎么可能会帮一个小小医女?
下人倒了杯茶递到傅靳寒的面前,傅靳寒只是抿了一口,就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
“怎么办事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