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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冒充皇嗣,其罪当诛!”
不!
不!!
容长安徒睁大眼,喉咙却生涩卡壳,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父皇……疼……”夜祯不明白狠绝话语的意义,举起渗出血珠的手掂着脚尖凑上去,“父皇,呼呼,祯儿痛痛。”
赵希芸眼角爬上隐晦之色,声音扬了好几度,“杵着干什么,还不把这孽障拖下去!”
侍卫后知后觉,一人拖着夜祯肩胛,一人掰开他揪扯夜擎衣袍的小手,粗鲁蛮横。
不要动我的祯儿,不要!
容长安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眼睁睁地心急如焚。
“放开我,坏人!”夜祯又踢又打,攥着夜擎似乎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骨节都泛了白,“父皇!父皇!你不要祯儿了吗?祯儿听话,让他们退下好不好,父皇……”
夜擎不为所动,甚至不屑多看他一眼。
祯儿会死!会与容家老老少少一样,离她而去!
“放开我的皇儿!祯儿,母后在这里,不要害怕!祯儿!”容长安终于歇斯底里,死命的往前扑过去,似乎能听到铁钩摩擦骨头的闷响。
“陛下,祯儿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啊!陛下!”
她死命往前,夜祯却哭闹得愈发厉害,“鬼啊!走开,你们都走开!”
夜擎忽然平静了,眼里是深灰得寒冷,“你的话,朕一句也不信。”
一句也……
本以为疼到麻木的心,又碎成了无数片,好在,容长安抓住了夜祯的胳膊。
“祯儿,不要怕……祯儿!!”
可惜,不过是片息,侍卫将夜祯拧起,她手里一空,硬生生在夜祯细嫩小臂上烙下一道血痕。
“此等野种,处刑溺毙,已解陛下心头之恨!”赵希芸声色狠戾,拿着鸡毛当令箭,迫不及待地拔掉眼中钉肉中刺。
“不!祯儿!!”
容长安声嘶力竭,眼见着侍卫带走夜祯,却什么也抓不住。
“父皇…祯儿要父皇……”
“父皇…父皇……”
孩童哽咽的叫喊声逐渐远去,容长安用力的闭上双眼,眼泪如雨倾斜。
她的儿子,她的丈夫,她的家族,一夕之间,天翻地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遍体鳞伤的身体仿佛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倒下去,仍有冰凉的水漫过头顶。
夜擎,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