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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参加皇室围猎,因贪玩乱跑,孤身误入狼群,生死之际,是穆凌之持剑为她杀出了一条血路……
次日午后。
沈昙迷迷糊糊醒来,入目是海棠喜极而泣的脸。
“海棠,将军如何?”
穆凌之身有寒症,怎能在冬日下水?
“将军他……”海棠支支吾吾,“在侧夫人那儿。”
沈昙挣扎着坐起身来,在海棠的搀扶下朝听江阁走去。
房中的轻纱后,隐约可见两道依偎的身影。
“沈氏不能容人,竟敢拉你下水,我必定好好惩治她!”
听闻穆凌之的话,沈昙脚步一滞。
心头涌起的寒意,早已盖过了身体的冷。
“是我拉她下水的!”江宛宛颤声回。
穆凌之一怔:“你说什么?”
江宛宛任性回道:“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年来……沈昙有没有顶替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门缝中,沈昙颤颤抬起眼睫,却见穆凌之将江宛宛抱在怀里。
“放心,她跟你比不了。”
这一句温言软语飘入沈昙耳中,如针刺骨。
浑浑噩噩之际,她也不知是如何回的明昙阁。
年后初十日。
一道圣旨急召穆凌之前去戍边。
外边早有消息,听闻金国来犯边境,局势险峻,不久便要开战。
沈昙得知此事,匆匆赶去府门处。
只见穆凌之银鞍白马,在铠甲的映照下,如天神般俊美无俦。
而他此时,正与江宛宛惜别。
若非她听到风声赶来,穆凌之是不会叫她来送行的。
沈昙将心头不舍与担忧压下舌尖,走上前:“你小心。”
可这位神眷顾的却是江宛宛,连一个眼神也没给沈昙。
他柔声对江宛宛留下一句:“等我回来。”
说罢,便一骑绝尘而去。
一阵风起,将沈昙的话吹散:“保重。”
……
随着战事打响,每一封来自边境的军报都不乐观。
沈昙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穆凌之。
这日,穆父与穆母忽然将她与江宛宛传到正厅。
“凌之今年二十有六,与金国僵持已有十年,此次战事不容乐观,作为父母,我们只盼凌之能留下条血脉,是以……”
话语至此,沈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若留在京都,或许三年五载都见不到穆凌之……
想此,她的回答毫不犹豫:“儿媳愿随军前去边境,照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