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半天的功夫就能提高的，有个词语叫什么来着，对，循序渐进，咱得慢慢来。“
“你看看你，说话都不利索了，这几天我发现你经常这样，说的话莫名其妙。住什么你家？就上下楼，你还让我住你家？再说你那里猪窝一样，我不住！”
他一愣之后哈哈大笑，“和子，我觉得我有进步，你看我连用了两个成语。”
什么猪窝？姜哥我住的地方怎么可能？姜和简直想飚脏话了，可一想到宿舍的床铺，他闭了嘴。大概可以想象一下住的地方，估计确实……不过和成虎上下楼？回家不成问题就行了。
“谁还稀罕？”姜和放下心中大石。
不过这都十点了，公交车应该都停了，要打车？现在一想到打车这种高消费，再对比口袋里那点可怜的钱，姜和就肉疼。不过成虎根本没要打车的意思，一直在往前走。
姜和沉默跟着，反正不知道路，除了跟着走也没别的选择。绕过两条街道之后，路灯不甚明亮，车辆也跟着少了。成虎在黑黢黢夜色中开口，少了戏谑和张扬，声音低沉：“和子，这都过去一星期了，我真是不想学了。”
姜和给自己列了计划，他对于很多知识还处于陌生阶段，根本谈不上指导成虎，只能拷贝了一份给他。他学得很顺畅，可眼下成虎明显抵触。
“在学校里，我看你学那么起劲，不敢给你说。和子，我真觉得你变了一个人，以前吧，我觉得我们差不多，上完高中打工，以后开个维修店什么的，现在……”他闷闷地笑了一声，“我想也许我们不一样的，你看你现在……”
“成虎，”姜和打断他的话，“我们现在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可能和别人有差距，可谁的成绩都不是天生的，都是学出来的。我相信你我并不笨，怎么着？”他哼笑着挑眉，“你觉得自己智商低？”
成虎笑不出来，苦笑着说：“和子，我真觉得我不聪明。你看我从小到大，真的都没学习好过，小时候算数我一看都懵，现在的物理化学还有数学，还有那些鸟人学的英语，我真是一窍不通。我是想努力，可我真的觉得我不是吃这碗饭的。我就想着，这天下之大，除了上学就真没别的适合我成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