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劲盯着王森这看。
“羌笛!”女人高高挥手,脸上浓妆墨抹,王森看了就不想和她说话,踢下撑脚,倚在了楼边。羌笛跳下电驴,单马尾蹦啊蹦的。还是自家的羌笛好。
“呀,你咋来了?等了很久了么,不打个电话。”女人一摆手。“就是打了啊,没用。你是不是又没放身上。服了我。”
羌笛挠挠头,自己似乎确实是啥也没带出来。她两条腿蹬蹬跑上楼,王森身一闪,抢在高挑女人前跟在了羌笛后面,跑到了五楼,他看着羌笛从门上春联里面扣出一把钥匙来,打开门。
“我听说他们下午就要搬进来了。来接你,先住我家几天。”秦圆圆说。
“啊,不要。你都结婚了,妇女。”羌笛摇摇头,朝秦圆圆一吐舌头。“哼!叫谁妇女,亏你现在还有心情嘴贫。”
王森捧着玻璃杯走到饮水机旁,从衣兜里摸出一把茶叶,合着热水泡了,就蹲在地上逗小白。小白“汪汪”撒欢,秦圆圆转而把目光移向蹲地上逗狗的王森。
“喂,你谁啊?”秦圆圆很奇怪,这男的老猥琐老猥琐的,竟还跟着进门了。
“哦,我王森啊。”
秦圆圆顿觉头大。“你王不王森干我什么事,我说你和羌笛是什么关系?”
“我……”王森双手捧着玻璃杯,转而把头抬向羌笛,对啊,他俩这啥关系啊?
羌笛歪着脑袋想“嗯……算朋友吧。”她挠挠头。
秦圆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服了”
王森看到家里空荡荡的,大小的包堆在墙角。“喂,你搬家啊?”
“她被阿婆捡到的。现在阿婆儿子要住进来了。羌笛,我和小方商量好,先在我那几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羌笛把三个包带子篡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拖着行李箱就跨出门。“我说了,不要!我才不想见你们天天唧唧歪歪的。”羌笛回头冲秦圆圆一吐舌头,小白跟着也摇头晃脑地走了。“对了,臭女人,等下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
秦圆圆点了支烟“她有时候真是倔得跟驴一样。”王森捧着玻璃杯在旁边嗯嗯地点头。秦圆圆白了他一眼。“你还傻站这干什么,多好的机会啊。”王森一拍脑袋“噢,有道理。”
“抑郁症。现在好很多了。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