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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金窟,茶叶有多值钱,郑挽时一名常年往返的行商比谁都知道,穿越黄海沙庭到达乌孙的一路上,这茶叶几乎堪比黄金。
“我不懂,姑娘看着烹便好。”郑挽时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小心应付着,却不想他一副拘谨的模样更是将自己“我是生手”这四个大字印在了脸上。
妓娘噗嗤一声笑了,顾盼生媚,点着自己的红唇笑道:“那奴家就擅自做主了。”
“好。”郑挽时在位置上跪坐好,待妓娘烹茶的功夫,他不着痕迹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安静典雅,并不吵闹,虽然未曾进过花楼,但行南走北也没少见,哪家花楼不是热热闹闹,嘈嘈杂杂的。
“郎君,请。”妓娘将一杯清茶奉到郑挽时手边,郑挽时接了茶,轻轻抿了一口,口腔里便布满了熟悉的茶香。
“姑娘”郑挽时放下茶杯,有些踟蹰的从怀里摸出一吊铜板,放在桌子上,妓娘眼前一亮,却并没有伸手去拿,而是笑眯眯地将郑挽时的茶碗重新斟满。
“郎君如此客气,可要留宿?”妓娘笑呵呵的看着郑挽时,安都虽然地广,达官贵人也多,但大多有能力又有财力的客人年老,虽有那些贵人圈子里的年轻郎君,却不是她们这些人可以攀得上的,好容易有一个年轻又出手阔绰的小郎君,妓娘倒也真心实意的愿意服侍一回。
“不了,我想向你打听些事情。”郑挽时拒绝了妓娘,却没有错过妓娘眼中一闪而逝的失落,“我想问一下,骠骑将军麾下沈校尉家眷可在此处?”
原来是个叨头的,妓娘心中腾起了一股不屑,看着年岁不大,却好这一口,但脸上却仍然笑呵呵的:“尊艺坊收的罪官家眷多了,到不知有没有沈校尉家的。”
郑挽时微微皱起了眉:“应是去年入的坊,是一对母女,母亲有一颗藏眉痣。”
妓娘微微一愣,斟酌了片刻,娇笑着问郑挽时:“郎君这般执拗,可是那家罪眷有何不妥?”
郑挽时盯着妓娘,直看的她脸上挂不住笑容,才道:“那家母亲于我有恩,我想赎她出去。”
妓娘惊骇地打翻了茶壶,手忙脚乱地擦拭之际又弄湿了衣服,郑挽时快速地出手攥住了妓娘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用只有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