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种温暖不复存在。心里就别提有多难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癞蛤蟆或许就是一个导火索。
可是癞蛤蟆成精了吗?想法至此,我不由自主的冒一句:“那只癞蛤蟆最后怎么处理的?”
二姑妈跟表哥林刚,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个问题。
他们俩都很诧异的相互对视一眼,然后还是二姑妈说:“你别问还好,问这个问题,倒是真的有点奇怪。”
“怎么?”
“你爸说他记得很清楚,一锄头下去,只听见呯一声响,就像整爆气球的响声,然后目睹锄头下泥土乏红,紫乌的血几乎染红了锄口。”
“然后?”我急不可耐的问。
二姑妈再次叹息一声说:“你爸愣是吓了一跳,他说是把癞蛤蟆用锄头扒拉走的,可是真没有想到,癞蛤蟆居然会再次出现,而且还是他下锄头的泥巴下边,癞蛤蟆被斩断头,半截身子稀烂,直冒乌往往的血,你爸心里不舒服就去洗锄头,回头却不见了那只被斩断头死了的癞蛤蟆。”
我听二姑妈这么一说,也惊讶了。
也不知道有多大的癞蛤蟆,但五路你说多大,它被斩断头,半截身子还有头也应该在的啊?
这么说来,父亲夜里去地里,是去看那斩断头不见了的癞蛤蟆。
我回头看向一动不动貌似已经死去了的父亲,都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父亲一辈子勤勤恳恳从没有做过亏心事,哪怕是地上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却在无意间用锄头斩断了癞蛤蟆的头。他是于心不忍,却也因为死了的癞蛤蟆离奇失踪,才独自去了地里寻找。
可就是什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死亡线上。
二姑妈跟林刚表哥待了一会,各种叹息,各种安慰,然后依依不舍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林刚表哥还说待会再来,陪我一起守候父亲。
晚饭很香,谁也没有心情吃,也没有说话,包括冉旭阳亦是如此。
一顿饭下来,母亲让我跟冉旭阳去休息。
恕我多一句嘴,在农村有习俗,没有过门的女子,不能随便跟男朋友同居,要不然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很难过。
当然在我父亲病重的时候,我跟旭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