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他已经说得差不多了,至少到目前为止,从这几个方面来看,郎槿炎作案的可能性确实比二房低。
那么郎槿炎笃定,现在司法参军还坐得住的唯一理由就是认为自己找不出法律依据。
出于职业习惯,他喜欢在最后一锤定音的时候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大周例律,疑罪从有,既然我二叔在本案中也有嫌疑,应当以疑罪论!”
司法参军身体稍微震了震,脸上仍旧保持着不变的神色。
衙门口再次哗然,吃瓜群众有点看不懂剧本,跪在地上捶胸顿足的花白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站了起来,刚刚还老泪纵横的脸上已经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在听到郎槿炎说出最后一句话后,一双绿豆眼睛眨了眨,再次老泪纵横,本能的跪在地上,捶胸高呼,苍…天有眼啊!
林沫沫拉着刘老轨的手破涕为笑,“少爷好像变得聪明了。”
郎槿炎看着司法参军,挑了挑眉毛。
跟我斗,您还嫩点!
“郎槿炎,你是不是觉得胜券在握?”司法参军阴沉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我张三翔任西平府司法参军八年,大案要案断过无数,还从来没有人在我手中成功翻案,就凭你?”
张三翔!
张三翔!
这三个字如当头一棒敲得郎槿炎脑袋嗡的一下,他脸色惨白,全身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
怎么又是你?
“你说你是被人陷害,那么本官问你,东头巷子半条街烧没了,死了二十七人,若是郎府管家有意要烧死你,为何身处大火最中心的你毫发无损?”张三翔道。
“给我把他上衣扒开!”张三翔朝左右喝道。
六名站班皂隶迅速脱下郎槿炎的衣服,光洁的皮肤除了数道隐隐可见的被鞭的血痕外,再无其他。
“都看见了吗?”张三翔盯着郎槿炎,“本官需要一个解释。”
郎槿炎喉咙顿时像卡个鸡蛋一样,这是个死结,自己被烧死便可自证清白,若是毫发无损便是有意为之,问题是我特么也想知道我为什么毫发无损,自己穿越当日明明已经闻到了身上肌肤烧焦的味道,而且醒来后全身刺痛,唯一的异常就是那颗蛋……
“是那…”郎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