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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刚下朝回来的断决遗。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断决遗身前。
凄声哀求:“摄政王,求求您,帮我找找玖鹤神医,求求您了……”
说完她就一个接一个头的往下磕。
断决遗垂眸望着眼前跪地磕头的花鸢,压着心口莫名的怒火冷笑道:“花鸢,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帮你?”
花鸢一怔,如今她还有什么筹码跟断决遗谈条件?
她颤声道:“只要摄政王愿意帮忙,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断决遗挑眉:“什么都愿意?”
花鸢心尖一颤,想起弟弟,攥紧拳头,点了点头。
断决遗寒光般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在他的示意下,一旁的侍从递过来一张纸。
断决遗随手一扬,那张纸就轻飘飘的落到了花鸢眼前。
最上面,两个大大的奴契二字,刺痛了花鸢的眼。
接着,断决遗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签了它,本王就帮你!”
奴契,意味着她将永失自由身,从此成为断决遗的私人财产,任他随意打杀变卖。
花鸢眼前一片模糊,浑身上下俱是悲郁。
她捡起那张薄薄的奴契,手抖得不行。
断决遗淡淡道:“你可以慢慢考虑,就是不知道你弟弟能等多久?”
说完,他抬脚就走。
花鸢心口一缩,忙在断决遗身后哑声喊:“我签……”
一旁的侍从立刻递上一支沾了墨的毛笔。
花鸢接过,羊毫笔在手中犹如千斤重,压得她胸腔憋闷喘不上气。
想起弟弟,她最终咬牙,一笔一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之后,她怔怔望着纸上花鸢三字,鼻尖一涩。
——从此,她成了最低贱的奴籍。
断决遗轻扯嘴角,冷笑着抛出一枚铜钱,丢到了花鸢的面前。
“这是你的卖身钱。”他说道。
铜钱落地发出一声清脆,花鸢的心也被一惊。
她愣愣的望着这枚铜钱,浑身冰冷。
花鸢痛苦的闭上眼睛,伏地磕头道:“谢主子……”
她如此乖顺,断决遗以为自己会很满意,可心底那烦闷却丝毫没有减轻。
他冷着脸朝着侍从道:“带她去学学规矩。”
……
花鸢被一个叫孙婆子的管事领到了王府马棚前。
孙婆子抬抬下巴:“把马厩刷干净。”
花鸢一愣,刷马厩从来都是小厮的事,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