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吗？她自问做不到。
末了，舒明烟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果然，电话接通的一瞬，就传来她妈的问询：“烟烟，你和慕知衍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明烟想回答，可腹部突然涌上的剧烈刺痛，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栽跪在地上。
手机也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电话那头，舒母听到声响，察觉到不对：“烟烟，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舒明烟疼的满头冷汗，她很想说：“没事。”
可那话却像堵在了嗓子眼儿，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许久没得到回应，舒母的声音变得急切：“烟烟，说话啊？你怎么了？！”
舒母在电话那边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
舒明烟却只觉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窄，身子也越来越无力，终于支撑不住，栽倒在地板上，晕了过去……
北城市医院的VIP病房内。
舒明烟缓缓睁开双眼，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看到女儿醒来，舒母抹了抹眼角的泪，眼眶痛红的开口：“你这个样子，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舒明烟眼眶也是一片滚烫。
她垂下眼睫，声音沙哑：“对不起。”
闻言，舒母默了瞬，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是你妈，不管你做什么，都不用和我道歉。”
舒明烟张了张嘴，喉咙一阵发哽：“妈，如果我想离婚……”
说到这儿，后面的话再也出不了口。
只要想到要离开慕知衍，连名义上的夫妻关系都消失，她就仿佛有刀割心！
而舒母闻言却是将人抱在了怀里：“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妈妈都会无条件支持你，既然累了那就回来，有爸妈在你就永远有家。”
闻着她身上熟悉的皂香，舒明烟泪水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
母女两个在医院待了一整个下午。
舒明烟的病情最终还是没能瞒过舒母。
医院大门口，舒家车上。
舒母攥着舒明烟的手怎么都不愿意松开：“住院吧，妈想你多陪我们些日子。”
想到医生说的“肝癌已经恶化，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话，她就满心悔恨。
小时候若不是自己忙于工作，她的烟烟又怎么可能会因为高烧发炎，导致肝病，最后走到这个地步！
舒明烟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妈，医院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