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丝万缕维系着属于他们的很多人。
和王彬寰走在夏日炎炎的南大街,脚步疲倦,漫无目标。在朔州呆一段时间,是这副状态的原因之一也未可知,反正没有女孩陪大概是我们恹恹不乐的共同原因。
我谈起摄影团里,一起出去玩过的朱甜甜,她不久前发来信息,之后也没见成。我递手机让王彬寰拔电话(他的电话是漫游),王彬寰说:“你打。”
“你打。”我说。
“你打!”他说。
“你打么!”我说。
“哎,你打么!”他说。
在这番“你打你打”的争执之中,电话已在未知的情况下拔了出去。停了一会儿,我轻吸口气,又拔给她。她用欣喜的声音确认一样说:“王彬寰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
“刚才接到你的电话,听到‘你打你打’的说话声,我听出了王彬寰。‘喂’了半天,也没有人说话,我就挂了。”
我头部上方出现了三条黑线,腋窝的两滴汗滑到了腹部,稍做镇定,我问她一会儿出来不。
她的声音有了略带疲惫的语气,说在忙毕业的事,晚上八点钟才可以过来。
我们继续东游西逛,去椰岛理发店剪了头,在百汇锵锵音乐挑了几张打口碟。这时间里,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的裸体。直长发散落在她小餐包大小的乳房上,漆黑光亮的伸直阴毛呈麦穗状,她是躺着的,小阴唇多出0.5厘米沿着大阴唇切割出褶皱的边,让我想起马卡龙中间的裙边。不过,更多的是她皮肤的触感,像轻薄滑软的表皮下面还覆了一层融化的黄油。想及此,尿道收紧了一下,我排出一些并非精液的分泌物。
最后总算挨到八点,或者不如说,时间抵至八点的时间里,同样使我期望也未可知。在省图见到时,朱甜甜穿了件阿迪的紫色连身裙,高跟凉鞋,头发染成栗色,发梢也烫了卷。夜晚的灯下,皮肤比之前见面那次白很多,像揭去塑料薄膜的白瓷砖。连身裙怎么说好呢,后来可穿裙子的日子见到我她常穿。我问过,她的理由是:“好穿,只消一下子就套上了。”事实上,她的不少照片我也看过,让人有种漂亮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