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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才能恢复体力,昨夜您这毒为何解得这么快?您身上有解药?”
提到昨夜,容衍的眼睛缓缓睁开。
那是一双鹰一般的眼睛,眸光凌厉,却又噙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让人不敢直视。
尤其衬着他一张棱角分明、坚毅硬朗的脸,更显几分冷酷之色。
他也没有想到,昨夜那温泉池里的春药,竟能瞬间化解软筋散的毒。
不仅如此,那药下的剂量极大,即便他这样克制的人,竟也乱了分寸,将昨夜的女人……
想到那个女人,他的心蓦然一紧,一种陌生的悸动与情愫爬满全身。
“去查一下,昨夜什么人在解忧泉沐浴。”
“爷,您查这个干什么?”
未等容衍说话,外面传来敲门声。
“容衍王子,奴婢是二小姐身边的丫鬟珍珠。”
和坦从床榻上跳下来,眼睛发亮:
“珍珠?那个大大咧咧的小丫头?”
和坦转头看了眼容衍,见他已经穿好衣服,这才去开门。
拉开门,一封信先被递了上来,珍珠道:
“这是我家二小姐给你家王子的信,烦请你转交。”
和坦接过信,眉头微皱:
“信?什么信?二小姐与我家王子素无往来……”
“这不就是往来?蠢!”
珍珠撂下一个字,转身走了。
“蠢?”
和坦关上门走过来,不解地挠头,
“爷,我蠢吗?大家都说我是整个漠北最聪明的奴才……”
容衍淡淡瞥他一眼,无语。
两根手指夹过信,展开。
“今日午时,望江楼一叙,要事相商。”
只有一句话,并无落款。
上面简单的几个字,字迹潦草,像是蚯蚓胡乱爬的。
阮梦蝶说她不学无术、胸无点墨,果然草包!
容衍看着这几个恼人的字,脑海中浮现出阮时青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这张脸生在她的身上,着实可惜。
他从漠北来到这上将军府已经数月,与阮时青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每次见面,只是匆匆一瞥,连话都不曾说过,她找他会有何事?
他不禁想到了今日早上,倾颜园里的一幕,她明明是在对着他笑。
只是那笑中,有着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据阮梦蝶所说,阮时青虽为嫡女,却恃宠而骄、不学无术,且放荡成性、爱财如命。
更是为了攀附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