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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有的说“没有”。
何金奎微笑着说:“好,那就散会!”
田戈的心里一直是喜忧参半,觉得有人用异常的目光看着自己。他瞄了杨得贵一眼,赶紧站起来,匆匆地离开了。
刘冬波住室。
田戈轻轻推开门,激动地叫了句“刘干事”,敬着礼说:“刘干事,您好!”
“来,小田,快过来坐。”刘冬波亲切地说。
“前一阵子,您到哪儿去了?”田戈坐在椅子上接着说:“这几天,我一直担心复员之前见不到你了。”
“我去的地方先不说,”刘冬波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你会复员?”
田戈犹豫了一下,“是军务股的保密员告诉我的。”
“你对复员有啥想法?”
“开始不想走,现在无所谓。刚才开会,听到是杨老兵复员,我心里很纳闷,不知道团里为啥把我的名字,换成了杨老兵。”
“你的心情,我知道。可是,”刘冬波看了田戈一眼,“因为你复员的事,政委都受了批评。”
田戈一脸惊讶:“谁批评的?”
“师政治部杨主任。”
田戈好像突然受到电击一样,心想:“我与师政治部主任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他这么大的官,怎么会管我这个小兵的事呢?”
刘冬波点燃一支烟,慢慢地吐出口中的烟雾。“同样一件事,站的角度不同,看法自然不同。当初,团里认为部队的工作太艰苦,你一只手不太方便,从照顾的角度考虑,让你复员。而杨主任却从部队建设需要着眼,指示团里把你作为先进典型宣传,把你舍己救战友和身残志不残的事迹,作为对部队进行英雄主义和共产主义教育的活教材。由此看来,还是杨主任站得高,看得远啊!”
此时,田戈觉得心里如同投进了一块烧红的焦炭。他不动声色地在心里说:“幸好自己在对待复员的问题上,没有听一些老乡的建议--想方设法让领导解决组织问题和工作安排问题,不解决就不走!”他瞄了刘冬波一眼,接着在心里说:“不过,像我这样平时说话办事比较随便,日记写得断断续续,有时候吊儿浪当,怎么配当典型模范呢?”
“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