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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闹鬼了。
在我家,我妈最迷信。她是发生点任何小事都往鬼神上扯,记得我小时候有次发烧,她愣是说我是中邪,带着我到处烧香拜佛,找驱鬼,要不是我爷爷偷偷带着我去医院输了几天液,估计就得烧死。
如今听到母鸡都打鸣了,可想她会吓成什么样。
不过今天这事确实透着古怪,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半点也不敢马虎,想到嘴伯还在土坑烧纸祭鬼,我立刻找了过去,可惜嘴伯已经走了,我只好又找到嘴伯家,结果家里也没人。
这人会去哪里?
我想嘴伯不是常人,半夜到处溜达也正常,不过我已做好了找不到嘴伯就不回家的准备,因为母鸡打鸣的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
嘴伯家大门锁着,我只好在大门口的石墩上坐下来等他,村子里安静的渗人,连个虫鸣都没有,到处黑漆漆地,似乎每个拐角处都有一双眼睛在鬼祟的偷看我一样,让我不寒而栗。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只盼嘴伯能够快点回来。
连日赶路的舟车劳苦,让我没多久,就靠在墙上睡了过去。当被人叫醒时,天已经大亮。
我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大嘴。我猛地从石墩上蹿了起来,说:“嘴伯,我家出事了!”
“大惊小怪,什么事?”嘴伯脸上带着困意,一看就是一夜未睡。
我忙把母鸡打鸣的事情讲了出来,嘴伯听完,脸色一沉,说:“走!去看看!”
别看嘴伯岁数不小,却健步如飞,我几乎是一路追着他跑。到了我家,我妈就先迎了上来,她已经被吓坏了,眼睛有些红肿,估计也是整夜没有合眼。
嘴伯在鸡窝前探下身子,伸手将黑色的母鸡抓了出来,那只母鸡在嘴伯手里非常的乖巧,半眯着眼睛,动也不动任由嘴伯摆布。
他先拨开鸡眼看了看,然后又捏开鸡嘴瞅了瞅,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从他的脸上却看出很多内容。
这里面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去拿菜刀来。”嘴伯黑着脸挽起袖子。
我爸忙去屋里拿出菜刀递给嘴伯。嘴伯接过菜刀,把鸡按在木板上,将脖子拉直,手起刀落。
当!
我见过杀鸡的,自已也杀过鸡,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