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颤抖道:“本少爷哪里又老又丑一脸褶子了?你莫黑我!”
“哎呀呀,别气别气,苏大老爷你快淡定。都要奔七的人了,别因一点儿小事气伤了自己的身体撒。”假兮兮地安抚着,我将柴幼的语气神态学了个十成十。
“你!”他怒目横我。
“哼。”我冷眉以对。
……
房门突然被人撞开,擦着我的耳朵摔到墙上,我却不为所动,仍旧冷睨着苏画,他不甘示弱地回瞪我。
可怜无辜的路人,再浓的酒意也让房中的肃杀气氛吓了个没影儿。背倚着门板,他捂住小心肝,哆哆嗦嗦地跑掉了。
我和苏画对视的目光一凝,后者当先大笑出来。
“柴幼,多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一边翻白眼一边关上房门,我走到他对面坐下,无视了其笑得抽筋的德行,不置一言。况且,这根本没有笑点好吗。
然而屁股下面的凳子还没坐热,刚合上的房门便再次被人推开,有一名相貌清丽、气质典雅的美人走了进来。美人身后跟有几名端着茶点的侍女,端的是姿容上好,我却只是一味地盯着美人看,无暇理会侍女。
好令人垂涎的一张画纸!
或许是我过于炙热的目光吓着了美人,但见她华光流转的眸子在扫过我的时候停滞了一下。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下,却足够我将其捕捉到,并幸福得流出了口水。
唔,被美人注视了,好春风的感觉。
受不了我花痴的样子,苏画当先出声勾去了美人的注意力:“清鸢,庆典的司仪工作可准备好了?”
靠,苏画太过分了!我好不容易才让美人注意到我,他转眼便破坏了我们,是想打架吗摔!
因为我狂挠桌子的举动,清鸢美人的眼中滑过一丝笑意,弯腰向苏画行了一礼后,她道:“回大人,一切俱已准备完毕,只待戌时开场。”
微微一颔首,苏画的右手食指轻叩着桌面,视线有意无意地瞟过我,口中对清鸢美人吩咐道:“今年有不少外邦人士前来观礼,你届时须得谨慎安排才是。况且这次连东境王子也来了,近年边界情况有多紧张你该清楚,那东境王子身为王储,他的态度对两国交好起着决定性作用,本官不指望能以小小庆典讨好到他,但求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