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场，惹得老夫人很是伤怀，在将军那儿说了一通好话呢。”
百灵越说越不忿，“明明是大小姐害了您，如今她倒是又成了可怜的那个了。”
“呵。”
沈长歌轻嗤了一声，当即往梳妆台那儿坐了过去。
她之所以没接着管那事，便是早就料到了一切。
像沈兰欣那性子和心眼，肯定会装可怜卖惨，然后求沈老夫人庇佑，从而逃脱掉一大半的责任去。
再不济，沈兰欣便将她和五皇子的事情说成是男欢女爱的缘分，总能被她给敷衍过去。
粉饰太平，是所有人都想看到的结果。
沈长歌似笑非笑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那姐姐的本事的确厉害。”
哪怕沈长歌不屑，也不得不承认沈兰欣有几分小聪明。
百灵嗤笑道：“从前只觉得大小姐柔弱，如今可算是开了眼了，幸好小姐及时发现了，日后可千万别再被人给骗了！”
从前百灵就说过沈兰欣有些不妥，只可惜沈长歌太相信这所谓的姐妹情谊了。
“你放心，你家小姐不蠢，从前是从前，今后是今后！”
那些牛鬼蛇神，通通别想继续作恶了！
片刻后，几个侍女一通入屋，仔细给沈长歌装扮了。
百灵还一边闲话，“今日苍兰居那儿格外冷清，可外头却是热闹非凡。”
“不过一夜的功夫，大小姐和五皇子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了，如今怕是整个京城都晓得了！”
苍兰居自然就是沈兰欣母女的居所了。
沈长歌淡淡道：“既然敢做，那就该当。她自己作孽，如今流言纷纷也是必然，若是连这点也承受不起，那可真是笑话。”
百灵点点头，“谁说不是呢，大小姐此番是过了，奴婢只是担心小姐名声受损，毕竟……”
沈兰欣是她的姐姐，更颇得宠爱。
“无妨。”沈长歌一点儿也不担心。
不过是个养女而已，还有个亲娘在，到底不是真正的沈家人。
当时沈长歌也是想着这点，才敢当众揭穿沈兰欣的丑事。
再回首看镜子的时候，沈长歌才觉不对劲，忙问道：“怎的穿这件衣衫？”
镜中女子红唇粉腮，眉眼如画，娇俏动人。
那衣衫首饰更是为她增光添彩，撑起几分端庄大方的气质来。
百灵一拍额头，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