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得嘎吱作响。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没有一个人肯退让。
对峙间，姜云姝喉咙突然一哽，紧接着咳了起来。
大口大口的血从她口中涌出。
秦东懿看着，忽然有些慌张：“姜云姝！来人！快来人！”
一整夜，整个王府因为姜云姝的病，陷入了混乱。
黎明。
秦东懿看着从屋内走出来的太医，脸色深沉：“她……怎么回事？”
太医叹了口气：“王妃……姜姑娘自从那一箭之后身子就不是很好，前几日小产又伤了底子，再加上心情郁结，怕是……”
听到这儿，秦东懿心里咯噔了下：“怕是什么？！”
“怕是……没多少时日了！”
一句话，却让秦东懿沉默了很久。
太医离开后，他进了屋子，和刚刚清醒的姜云姝对上了视线。
秦东懿脚步一顿：“你醒了。”
姜云姝收回视线，没有说话。
秦东懿皱了皱眉，有点不悦她这种态度，但想到太医的话，生生将火气压下。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秦东懿想问的是姜云姝的身体，然而她却只是沉默。
气氛僵持又死寂。
秦东懿终于待不下去，起身要离去。
这时，姜云姝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柳儿呢？”
听到这个名字，秦东懿哽了瞬：“管好你自己。”
随后就大步离去。
夜，静寂无声。
姜云姝睡不着，蜷成一团抱着自己望着窗外出神。
就在这时，突然蜡烛闪了一下。
屋内多出一道身影。
姜云姝有一瞬间的发愣：“殿下？”
面前的人是当朝太子，秦念州。
姜云姝曾在宴席上与他见过几面，相谈甚欢，结为了知己。
见姜云姝醒着，秦念州也愣了下，但随即上前：“我来晚了。”
“跟我走。”
姜云姝本就是要走的，虽然奇怪秦念州的前来，但也清楚凭借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离开王府，也就没有拒绝。
可就在要离开院子之际，姜云姝突然开口：“还有柳儿！带她一起走！”
听到这个名字，秦念州默了瞬，眼神复杂。
倏然，姜云姝不安感达到了顶峰。
她紧攥着秦念州的手臂，声音发颤：“柳儿……怎么了？”
秦念州叹了口气：“在你被带去水牢的那天，柳儿为了救你，被秦东懿下令杖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