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没上来,小贱人翅膀硬了,竟然敢威胁她!
可是为了池心怡和霍庭深的婚姻,她必须忍。
手里没那么多钱,她只能连夜出去借,借了五六家才凑够五百块钱。
池鸢倒是一夜好眠到天亮,昨晚池心怡也没回房间,估计是跟方艳秋挤在一起睡,而池建国肯定是窝在客厅的小沙发上。
愣了一会儿神,池鸢起床出去,见饭桌上放着一沓钱,有零有整。
拿起来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五百块。
池鸢看了一圈,客厅和厨房都没人,估计是气得躲在卧室里不愿意见她,顺手把钱塞在裤兜,去洗漱准备出门找霍寒辞。
她知道她现在是掐住了方艳秋的肺管子,让她不得不咬牙同意她所有的条件。
洗漱完,换了件白衬衫背着挎包出门。
听到关门声,方艳秋和池心怡才从卧室出来。
池心怡的脸上还肿着,看见饭桌上的钱没了,顿时气鼓鼓地跺脚:“妈,你看池鸢,竟然还真把钱拿走了!”
方艳秋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池鸢是打算跟他们彻底撕破脸。
以前听话温顺的姑娘,跟得了邪病一样,突然呛辣起来,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方艳秋想了想池鸢还是不能嫁进霍家,拉着池心怡的手:“心怡,你去找庭深,让他去劝劝池鸢。”
池心怡不乐意:“为什么要让他们见面!”
方艳秋戳了戳她的额头:“池鸢以前那么喜欢庭深,她愿意嫁给一个瞎子,说不定就是想接近庭深呢?”
池心怡突然反应过来:“我怎么没想到,我这就去找庭深!还有,我肯定不会让她就这么得意的!”
…………
池鸢从家里出来,先去了一趟车站,跟站长说了一声要辞职,还把工作证交了上去。
站长陈东生听到池鸢辞职,把工作证都交了上来,着实吓了一跳。
现在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在车站上班,就这么一个售票员的位置,都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
池鸢说不要就不要了?
陈东生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池鸢:“工作上遇到什么难题了?还是有人背后说你?小池,你还年轻不要冲动。”
池鸢摇头:“我就是不想干了,不过站长,我不干的事情你能不能别先跟我家里说?要是我家里人问起,你就说我请了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