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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出方方正正的破洞,打包带着。
只是棉褥上,染上斑斑的血迹,暗红一片。
她,竟还是个雏儿!!!
第二天,我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倩姐走了。
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以及一张封好的信件。
满是泪痕的信纸上,清秀写着:
小鱼儿!姐走啦~~
成年礼后,也该出师啦!
你说养姐的哈~~
所以,明年的今天给姐打款1万;
后年,10万;
第三年,100万!!
等咱们再见面时,姐会给你一份天大的惊喜!
期待那时的你,已然被敬称“鱼天师”!
落款:倩。
刚读完信,门外就传来“砰砰砰”的沉重敲门声,很急促。
“谁呀?大清早的。”
将信件揣进兜里,我碎步上前,拉开铁门。
一位食指勾着钥匙串的肥婆,正倚靠在墙角,嫌弃道:“小伙,你姐退租了!”
“要么继续付租金,要么立刻搬出去,自己选吧!”
于是,身无分文的我再次流浪街头,漫无目的在天桥下晃悠着。
这阴凉的桥洞,可是算命先生的常据点呀~~
凭借八年的道行,我或许能捞上第一桶金。
“唉哟!好疼!”
突然,桥头上挎着皮包的西服男,正对着右手滋着冷气,痛呼出声。
原来,他弓腰捡东西时,被一旁的纹身男故意一脚踩在手背上。
“哟!一块金表哇?见者有份哦!”
“凭什么?这是我先看到的。”
“呸!要么分钱,要么报警,交公粮,算球?”
……
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后,两人终于达成一致,去当铺当掉,钱对半分。
望着两人钻进当铺的背影,天桥下的算命先生一脸羡慕,吃味道:
“嘿!又一位傻小子,这攀子今天又开张哟!”
不一会儿,西装男紧握一把老人头,一张张清点着,兴奋不已。
可就在这时,一旁“看戏”的老大爷凑上前,“善意”提醒道:“小伙子,你被坑啦!这手表,劳力士的,德国高端货哇!”
“至少值一万,你这波,亏大哟!”
西装男笑容一滞,苦着脸悔恨道:“啊!那可怎么办?老头,你确定!”
围观的路人也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语气笃定无比。
“可不嘛?电视上,俺见专家点评过,这还是收藏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