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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怎么?”
骆殊淡定道:“别浪费了你的手艺。”
厉宁述低声笑了起来,俊美面容上的神情挺愉悦的,“多谢小姑娘的肯定。”
骆殊便没再说话了。
吃过饭后,骆殊准备回去。
临走前,骆殊在包里翻了翻,最后翻出来一根手工编织的黑绳,上面还挂着一颗木质的圆珠子,上面刻了些图案和字,朴实的像是两块钱一根的地摊货。
她放在桌面上,言简意赅道:“饭钱。”
厉宁述神色如常,没有因为它看上去廉价而生气,凤眸只直勾勾的盯着骆殊,点头而后拿起来。
他伸出手时 ,露出了劲瘦精致的手腕,腕间有一点反光。
骆殊不经意间看了眼,发现他戴着她上次送他的银链子。
她眼帘微垂,抓着包离开。
厉宁述一直看着她,直至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也没移开目光。
……
祁轼安出来时,只穿了件短袖,但没成想最近晚上气温都很低,他穿的显然不太够。
最后,祁轼安被冻的实在受不了了,瑟瑟发抖的回去。
偌大的别墅只有一楼靠近厨房的地方亮了一盏灯,其他地方黑乎乎的。
祁轼安进门后,顺着光线找到独自坐在餐桌前的厉宁述。
他半边身子都隐在暗处,更显神秘莫测,有种说不出的寡淡。
祁轼安更纳闷了:“三爷,大晚上的,您这到底搞哪一出啊?不让我在家待着也就算了,现在您一个人在这儿对着空桌子思考人生吗?”
说完,祁轼安突然很警觉的问:“该不会我哪里得罪您了吧?”
听到声音,厉宁述缓缓抬头,漫不经心瞥了眼祁轼安。
祁轼安在那一眼里看出些嫌弃。
这让祁轼安觉得有点委屈,他可是无怨无悔的被冻了大半晚。
刚要说什么,祁轼安忽然发现厉宁述面前桌面上放着个东西,看清楚后,祁轼安诧异道:“三爷,哪个不要命的,敢给您这么廉价的东西?”
三爷是不可能自己去买的,就只可能是被别人送的了。
话刚落,祁轼安就发现厉宁述在凉飕飕的盯着他,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我说错……错什么了吗?”
厉宁述收回目光,淡淡道:“这是上好的桃木,上面刻的是平安符,效果起码是地字级。”
闻言,祁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