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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信?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你脑子没有毛病吧?”司徒澈讽刺的笑起来:“本王对你没有半分情义,有什么理由要给你写信?”
舒晚音看着他绝情的笑容,颤抖着手掀开被子,她一步步挪到床边,打开从相府带过来的一个小箱子,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书信。
舒晚音颤抖着手拿起一封书信递给司徒澈:“这些书信难道不是你写的?”
司徒澈接过看了一眼,脸色一变:“这些书信怎么会在你这里?这是本王写给馨音的书信,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
“你写给馨音的书信?既然是你写给馨音的书信,为何会称呼她为音儿,这音儿一直是我在相府中的闺名。”
“舒晚音,你是傻了么?”司徒澈冷笑一声,“音儿是本王对馨音的爱称,和你小名有什么关系?”
被他这样一提醒,舒晚音这才想起舒馨音的名字和她一样,最后一个字是音,司徒澈的意思是这音儿不是叫的她的小名,此音非彼音啊!
舒晚音脸色大变,心如死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看见舒晚音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司徒澈还以为她是被戳穿后的心虚反应,他上前一步封住她的衣领:“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舒晚音还有什么话可说?在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爱了三年的男人想的人并不是她后,她已经心如死灰,绝望到极点。
多可笑啊!三年感情,一千多个日夜痴心托付,等到现在他说爱得人不是她。
两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滚落,老天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看着舒晚音满脸灰白,了无生趣的样子,司徒澈没有丝毫的心软,伸手拖起她大步出了新房。
他动作粗鲁到极致,而她还穿着单衣,拖出新房门外面是冰天雪地,舒晚音打了一个寒颤,哑着嗓子:“你要带我去哪里?”
“今天是馨音忌日,自然是带你这个罪魁祸首去祭拜馨音了。”
司徒澈语气里透着一股阴狠,听在舒晚音耳朵里直觉凉飕飕的。
“不!”舒晚音大声反驳:“我没有害她!馨音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司徒澈我真的没有害她!”
可是不管她说什么,司徒澈都听不进去,他就这样拖着舒晚音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