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张品如也是其中一员。
大家推搡着将张品如推到了萧容衍身边，她一时失去平衡，撞了上去。
倒在萧容衍怀中的她，一脸娇羞地望着。
看着张品如娇羞的面容，萧容衍脑海里忽然浮现白卿言那张总是平静的脸庞。
下一瞬，他一把拂开身边的女人。
“休要胡闹。”
似是警告的言语，但大家却没有放在眼里。
“大家别闹了，小心萧大人抽你们！”
张品如说完便顺势在萧容衍身边坐下，往他碗里夹菜。
众人看着二人打趣道：“萧大人，你可不要辜负张品如的心意。”
萧容衍被说的心烦意乱，他不萧众人径直起身，出了祥亦庄。
酒楼外，白雪盘旋，夜色似乎有些苍凉。
萧容衍修长的身影立在繁华的街道，望着不远处一群正在玩闹的孩童，眼前仿佛出现了白卿言的身影。
白卿言曾喜欢热闹，在还未嫁给自己之前，便天天待在外面。
后来她嫁给自己后，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夫人，就很少能出萧府。
他这一站，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孩童们都被喊回家去，才反应过来。
萧容衍重回厢房，正欲进去，就听里面传来众人的议论。
“你们猜白卿言这萧夫人的头衔还能戴多久？”
“按照咱们大人的人品，是轻易不会休妻的，更何况白家对萧大人有恩。”
“那是从前，现在有了张品如，不是更适合站在大人身旁吗！”
“没错！那萧白氏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次还闹着和离让大人跑到这来办差，她根本就配不上大人！”
里面的人俨然已将张品如和萧容衍凑成了一对，并且对白卿言占据着萧夫人的位置，十分不满。
萧容衍听着他们的谈话，黑白分明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
半晌，他转身下了楼。
他前脚走，后脚听到动静的张品如也跟着出了包厢。
张品如追上萧容衍，挡住他的去路：“大人，我有点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别苑吧！”
萧容衍闻言，仰头看向躲在窗户内的下属：“肖勇，下来送张品如回别院。”
张品如定在原地，雀跃的心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攥紧：“萧大人，你是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萧容衍沉默，皆等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