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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诉了满腔情愫,谢长宁也赠了定情信物给她,与她许了终身。后来……
后来风云突变,谢家没落,谢长宁身处牢狱,她为了救他,求了秦晨许久。
那日,她跪在雪地里,雪落在身上便化了,打湿了她的衣裳。膝下的雪也尽数化作了水,浸湿了衣裙,膝盖泡在冰冷的雪水里,冰寒刺骨。她也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只觉得膝盖疼痛难忍,几乎失去知觉时,秦晨方撑了伞出了门来。
秦晨想扶她起来,但她拒绝了。那时她并不知晓秦晨心悦于她,只是因为所有皇亲贵胄里,她只认识他,所以她才求他,且她可以奉上一切,一命换一命也可,只要能救出谢长宁。
秦晨最终还是应了她,谢长宁得救了,甚至重病,她典当了所有值钱的首饰,求人将那些钱送给谢长宁,好让他有盘缠可以去想去的地方。
谢长宁离京了,她的腿也瘸了,爹爹还想取消她与谢长宁的婚约,想要她嫁给秦晨。她据理力争,加上花雨烟的挑拨,她与爹爹的关系下跌到了低谷,她在花家的生活也愈发艰难起来。
她等啊等,盼啊盼,好不容易等到谢长宁功成名就回京了,他也依约前往花家提亲,她满心欢喜的嫁进武陵王府,本以为自己是苦尽甘来了,没想到,这才是她噩梦的开始……
“映雪……”秦晨修长白皙的手搭上花映雪的双肩,他低沉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嗯?”花映雪这才回过神来,她一抬眼,便瞧见铜镜里那张满是泪痕的精致容颜。她呆呆的抬手,抚上双颊,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原来,她已这般毫无生机。
秦晨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花映雪的头:“映雪,你也说过,从前的花映雪已然死去,那,如今活着的,便是新的花映雪。不要再想那些事,一切都会变好的,相信我。”
花映雪转头看他,而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新的……花映雪?”
秦晨点点头,看着花映雪的双眸中满是坚定:“是啊,新的花映雪,有任何牵绊的花映雪。好了,不要哭了,该用膳了。”
秦晨低下头柔声诱哄着,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花映雪听着他的话,双眸无神,最后还是点了头。
秦晨的面上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