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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买卖脂粉,本就行当难做,万不能因为宁宁就坏了做买卖的规矩!”
“就是,秦家好不容易买进北地的脂粉,下个月就在铺子上货,凭什么因为你一句话换成你的脂粉?”
“我看戚雪宁就是想借着做买卖的由头,找奶奶要银子!简直不要太明显!”
“都死了好几年的人,真不知道活着回来干什么?”
“奶奶那么偏爱她,家产肯定要分她不少!”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一个外姓人,有什么资格要,更何况她当年还干了那么多丑事……”
秦家各房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一向彼此看不顺眼的几房人,这次竟然难得地站在了一起!
想念了五年的外孙女终于肯回来,却被自家人这般恶意对待,秦老夫人气得手都颤抖起来。
只是,还不等秦老夫人发话,一个软糯的声就地响了起来。
戚喻之向来不爱插嘴。
可这些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合起来欺负自己的娘亲。
是可忍孰不可忍。
粉团子上前一步,抬起头:“大舅姥爷,秦氏名下脂粉铺子的香方可是用红蓝花、重绛,石榴、山花及苏方木炮制?”
秦棋墨皱眉:“你如何知晓?”
“我还知晓这个香方银红浅薄,炮制艰难,且因为用药过量,很容易伤刺颜面,但我娘炮制的香方就没有这些毛病。”
他说着,顿了顿,“如果大舅姥爷日后还想脂粉铺子能多些营生,日进斗金,最好不要选择北地的香方。”
他才五岁,在一众大人中很不起眼。
但他出口的话,却让东暖阁的所有人人直接脸色大变。
不曾打理过秦氏铺子的人可能还不太听得明白,但秦棋墨却立刻就听懂了。
戚喻之说过的话,他们铺子的大掌柜也都跟他说过,他也想过买进更好的脂粉,可整个京城的货都差不多,就是皇宫,用的也比他们的脂粉细腻一点罢了,秦家也没有别的选择。
秦棋墨总算收起了之前的轻视,正视他道:“你一个小儿,如何知晓这些?”
他跟戚喻之这般年岁时,整日就是抓鸡逗狗,什么脂粉之类的,他听都没听过,更别说香方炮制这种听起来就很复杂的词。
“都是娘亲告诉我的。”戚喻之一脸骄傲,“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