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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迎上去,就瞧见他身旁跟着走来的女子。
知府之女北璃,而她身上披着的斗篷,分明是沈初姒亲手为严谦缝制的那件!
而北璃瞧见沈初姒,葱白的手指轻拽了下严谦的衣袖:“谦哥哥,那位是谁啊?”
寂静夜里,她的声音有些刺耳。
严谦顺着她目光看来,视线从沈初姒身上一扫而过:“只是个不重要的人。外面天寒,你先跟下人去房里。”
这话一出,周遭下人看向沈初姒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嘲讽与可怜。
北璃则乖巧的应声离开。
望着她背影,沈初姒走向严谦,尽量平声问:“北姑娘为何要来王府居住?”
“本王要娶她为妻。”
严谦的话如冷水浇下,让沈初姒置身冰窟。
她不可置信:“那我算什么?”
严谦没回答,只淡淡的看了沈初姒一眼:“跟我过来。”
沈初姒有些不解,但还是跟在他身后。
书房内。
严谦从檀木桌上拿起张早就备好的笺纸,扔向沈初姒。
纸张轻飘飘的落地,沈初姒垂眸望去,其上休书两个字狠狠刺进她眼里!
沈初姒声音发颤,用力攥紧的指尖泛白:“你要休了我?!”
她是一品提督之女,一次偶然间与严谦相识,并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那时的严谦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武将,只能被迫应了婚约,之后他掌管了兵权,青云直上,成了现如今的定远侯王爷。
沈初姒一直知晓,严谦不爱自己!
思及这些,她鼻尖泛起一阵酸涩:“我未犯错,你不能休我。”
严谦勾起抹讥讽笑意:“七出之条第三条便是无子即出,你同本王成婚三年,却一直未曾有过身孕,难道不该休?”
他嗓音低沉,沈初姒单单是听着,双眸便开始逐渐泛红。
这三年严谦甚少留宿,除却大婚之时便约定好的每月十五那日。
而每次同寝后,他都会让人送来一碗汤药。
不碰她的人是他,不准她有孕的也是他,怎么如今竟全成了自己的错?
沈初姒委屈,却问不出,只能说:“阿钦,再给我些时间吧。”
严谦见她这模样只觉可笑:“这副模样不适合你,装模作样让人恶心。。”
话落,他起身便走。
就在这时,衣袖突然被人拉住。
严谦回头,就听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