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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泛起丝丝涟漪。
玲儿瞧见他时有一阵的慌乱,还未跪下来,就见秦安安像个没事人一般,将手中的簪子扔掉,拿起灵玉端着的粥碗,娉婷袅娜的往萧锦容走去,语态矫柔“王爷,您看安安您带了什么来?”
萧锦容的目光轻轻扫过心惜转过来时脸上的红印,旋即神情温润,眼中盛有春水般接下秦安安拿来的粥碗“王妃带来的,必然是让我舒心的。”
秦安安小女儿家的颔首笑了笑,和萧锦容走进了书房。
人走了,恩爱欢笑的余温尚在。
玲儿心中大石落地,看向地上失神的心惜,可怜又鄙夷“看见了吗?你以为王爷真的是喜欢你才会在昨夜救下你吗?那是王爷可怜你,看你像条狗一样向他求救!”
心惜神情恍惚,对于玲儿的话像是没听见般,目光呆愣的看着不远处的簪子,刚才这簪子还光彩夺目,如今便像她般灰头土脸的仍人践踏。
心惜握紧拳头,脸上火辣辣的疼没有丝毫消退的意思。
玲儿也腻了,朝灵玉道“行了,你回去吧。”
灵玉轻颔首,余光看见心惜伸出手抓住了地上的簪子,将珠花死死的攥在手心里,时间一久,鲜红的液体从指缝里腻了出来,触目惊心,但握紧簪子的女子还是一脸麻木。
灵玉只觉得心凉,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书房。
没走多久,就又路过琼江阁,她四下望了眼,瞧见没人时,才往里走,透过门缝,地上的枯叶落在积雪上,凄凉心酸,灵玉立刻湿了眼眶,哽咽而小声的朝里喊了声“夫人……”
没多久,听到声音的沈安歌就从屋内出来,坐着轮椅,神情懒洋洋的,慢吞吞的朝她来。
“夫人,您怎么又不穿鞋子?如同天寒,屋子里又没火炭了,您这样会着凉的。”灵玉瞥见她露出了的莹白小脚,心疼的责怪。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沈安歌把脚往衣角里藏了藏,看着眼眶红红的灵玉,眉头微蹙“秦安安是不是欺负你了?”
灵玉下意识的藏了藏手臂,摇摇头“没有,奴婢挺好的,您都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吃了吃了。”沈安歌冲她咧嘴笑着,语气却骤然肃穆下来“你的手给我看看。”
“奴婢没事的,您不用担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