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涩一笑，这一刻心仿佛更疼了。
沈老爷子见她一直不说话，目光落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
“你最近脸色越来越不好了，是不是生病了？”
姜妤瑜闻言摇头：“爷爷，我很好。”
沈老爷子看她满脸乖巧懂事，更觉对不起她。
“丫头，你把姜家都给了我们，爷爷对不起你……如果你有别的可以托付之人……”
沈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姜妤瑜打断。
“爷爷，你知道，我只图沈奕轩。”
沈老爷子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呀，若不是为了沈奕轩，姜妤瑜作为已故首富之女，何至于沦落至此？
把姜妤瑜送至殡仪馆门口，沈老爷子也有忌讳，目送她离开。
一日秋风扫落地，夜半风雪不觉来。
晚上。
姜妤瑜下班，衣衫单薄地走出来，就见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白雪。
棉安市的冬天，比京市来得还要早，也还要冷。
姜妤瑜回到家，刚推开门，黑暗中，男人有力的手一把将她圈进了怀里。
“听说你和爷爷告状，我没碰过你？”沈奕轩熟悉地嗓音落入耳中，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
姜妤瑜一瞬的恍惚，她还没反应过来。
沈奕轩将她直接压在沙发上，肆意而为。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现在成全你。”
紧接着，姜妤瑜只觉身上一凉，他冰冷的手直接触碰了上来。
这种迟来的亲密让她忽然有些害怕。
“不要。”
姜妤瑜抓住了他的手：“我不想……”
沈奕轩闻言，不觉嗤笑。
“姜妤瑜，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三年前你为了我，不惜害死自己爸妈博同情，还把姜家当陪嫁，不就是为了我上你吗？”
话落，他毫不犹豫长驱直入。
姜妤瑜脑中轰得一声，疼的痉挛，眼泪不觉落下。
她不再解释当年的事，因为知道他不会信。
“沈奕轩，当初你不愿满足我，今天是为什么？”
黑暗中，沈奕轩眸色一暗，他还没回答，姜妤瑜挑衅得声音再起。
“你不是一直嫌我脏的吗？那么你现在在做什么？”
沈奕轩一双凤眸压抑着什么。
他笑了笑：“反正多你一个也不算多。”
多你一个不算多……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
“沈奕轩，杨盈盈知道你这么脏吗？”
姜妤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