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血泪换来的。
一想到前世种种，她的心头便止不住地滴血。
沈若央被人抬走了，沈老夫人也跟着去了，连沈苍川都被她给叫走了，想来是要说些“体己话也”是趁此给自己台阶下。
柳绾意瞧了君炎翎一眼，悄悄戳了沈南歌一下。
“南南，秦王殿下还在这儿呢，如今家中事情未清，也省的叫人看笑话，你先送他去吧。”
沈南歌看了君炎翎一眼，又飞快地闪开了。
君炎翎眸光微动，主动道：“想来将军家还有内务要处理，本王就不久留了，就此告辞。”
饶是他想多看沈南歌一会儿，也明白此事不妥。
方才看了那么一出好戏，已经是有些不好了。
“炎翎哥哥，我送你！”沈南歌如小兔子似的，一下子就蹿到了他身侧，还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方才她还盛气凌人、怼得老夫人和沈若央无地自容，如今却乖巧可爱，判若两人。
而这一面……似乎只对他展现。
君炎翎眯了眯眼睛，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你还是好好歇着吧。”
可沈南歌不依，非将人亲自送出了门，走时还要讨好似的笑笑，“炎翎哥哥，下次再来看南南哦。”
不过一句话而已，轻易便搅乱了某人的心。
等着君炎翎一走，沈南歌便回了屋子歇息。
她今日已经够累了，如今也不能急于对付沈若央母女，一切便交给沈苍川他们了。
那一夜，整个将军府都睡得不安稳。
日头东升，晨光四溅。
青莲端着水盆走进屋内，瞧了床上一眼，“小姐，该起身了。”
沈南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直到青莲来帮她穿衣衫，她才轻声道：“昨日……”
“将军与老夫人那儿的灯到深夜才熄，听说大小姐她又哭闹了一场，惹得老夫人很是伤怀，在将军那儿说了一通好话呢。”
青莲越说越不忿，“明明是大小姐害了您，如今她倒是又成了可怜的那个了。”
“呵。”
沈南歌轻嗤了一声，当即往梳妆台那儿坐了过去。
她之所以没接着管那事，便是早就料到了一切。
像沈若央那性子和心眼，肯定会装可怜卖惨，然后求沈老夫人庇佑，从而逃脱掉一大半的责任去。
再不济，沈若央便将她和五皇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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