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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给你放哨去!”
不待同伙发话,就拉开屋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贾老大不屑地骂了一句“孬种”,扭过脸来,冲着楼南絮兴奋地搓搓手,就猴急地解了裤子,如饿虎捕食一般,扑了过来。
楼南絮抬腿毫不犹豫地一脚,贾老大没有提防,痛得蹲下身子,咬牙闷哼两声,就立即恼羞成怒,五官变得凶狠起来。
“臭娘们,不识抬举。”
重振旗鼓,再次飞扑而上。
他当了许多年的兵差,可不是吃素的,下了狠手。
楼南絮刚刚苏醒,气力不济,被他结结实实地扑倒在床上,一阵头晕目眩。
她咬牙使尽全身气力,猛然爆发,以迅雷之势擒住贾老大欲行不轨的手,一个擒拿手,瞬间反败为胜,将他压在底下。
拳头像雨点一般落下来,带着对顾沅祯与谢婉莹的彻骨恨意。
贾老大懵了。
他不明白,适才还像个小绵羊一般任人宰割的女人,如何就突然生龙活虎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娴熟的屠夫,四两拨千斤地制约住了自己所有的要害之处,令他反抗不得。
门就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地被一脚踢开了。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涌进屋子里来。
楼南絮瞬间怔住了,全身血液沸腾。
会是他吗?
他赶来救自己了?
贾老大趁机翻身,逃下床,手忙脚乱地系好腰带,抬手一指秀发散乱,满面潮红的楼南絮:“是,是她勾引我,求我以后关照她。”
楼南絮猛然扭过脸,被众星捧月一般站在闺房门口的,不是七皇叔谢泽,而是顾沅祯。
手中长剑犹自滴着殷红热血。
顾沅祯双目如锥,紧盯楼南絮,咬牙恨声:“果真是荡妇!光天化日之下,你父母兄长尸骨未寒,你竟然就公然做出这种寡廉鲜耻的事情!”
身后士兵悄悄地交头接耳,打量楼南絮的目光充满了鄙夷与不耻。
她是否自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起来这已经成为事实。
灭门之仇,辱身之恨,瞬间犹如滔天大火汹涌燃烧。
楼南絮咬紧了牙关,不动声色地捡起一旁掉落的发簪,艰难地挣扎起身,双脚落地,便忍不住双膝一软,踉跄两步,差点就跪倒在地上。
她抬眼望着顾沅祯手中森寒长剑,冷不丁便惊出一身冷汗。
顾沅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