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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力和手工获得的钱,别的钱都不能花,天知道劳力赚钱有多难!
不过这彩票钱……
她明天拿到手,有没有那个福气花??
阮烟罗又拉开手臂看了看,彼岸花的浅粉色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已经变成灰色,一旦变成暗灰色,那钱就算拿到手,也无福消受啊……
但——楚行南能帮她啊!阮烟罗忽然看向房间的方向,神采奕奕。
正想着该如何接近楚行南的时候,就听到楚行的冰冷的呵斥:“阮烟罗,不想睡就给我滚出去!”
“那,那个……我,我想洗个澡。”
她犹豫了一下,脑子里想着主意,说话时愈发心虚。
“阮烟罗,你要玩把戏就给我滚蛋!”楚行南的耐心似乎已经告罄。
她想到了一个蹩脚的理由:“那个,我例假……弄脏了衣服……”
楚行南没了声息,不知是无语,还是默认。
为了去蹭楚行南的运气,阮烟罗大着胆子走了出去。
楚行南那么讨厌她,也不在乎更讨厌。
阮烟罗心里大概有了章程,走出去自言自语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倒杯热水……”
她明明在夜间也视力极好,却装模作样的摸到了楚行南的床边,壮着胆子摸到了他的脚。
刚一触到他的脚,楚行南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反手揪住她的手腕,将她制住。
下一刻,他整个人从后背压制了过来。
他凑在她耳畔,森寒的语气带着浓烈的厌恶和警告:“看来昨晚没被我睡,你很不甘心啊!”
“我,我……”
阮烟罗心虚又尴尬,这种试探,确实够让人误会的。
可是……她根本没有选择!
“楚少,你……如果那方面有问题的话,我也是可以给你治疗的!”
阮烟罗语气平静,激怒着他,看他会不会上当吻自己。
楚行南没有她期待中的怒火和反应,反而邪肆的冷笑泛滥在唇角,讥讽道:“激将法也没用,休想我碰你!”
说着,将阮烟罗狠狠往前一推:“恬不知耻,简直让我恶心!”
这一招没用,反而让他更厌恶了。
阮烟罗有些气馁,趴在地上,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手臂上的彼岸花图案。
那彼岸花大约在刚才接触楚行南的时候变成了浅粉色。
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