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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上,趁他吃痛之迹,站起来,狠狠一脚踢在他命根子上,“警告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封隽发话,就凭这么个玩意儿,她会给他下跪?呵,真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她头上了?!
盛宇飞哀嚎着躺在地上,嘴里脏话不断,夹杂着威胁与恐吓。
但唐稚连脸色都没变一下,“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又踹了他一脚,才离开。
盛宇飞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满是怨毒。
唐家破产,她唐稚如今也只是个被丈夫嫌弃的恶毒女人而已,哪儿来的底气这么嚣张?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他迟早让她付出代价!
唐稚打完盛宇飞,找个角落坐下。
有盛宇飞惨状在前,没有人敢再来招惹唐稚,只敢在远处小声议论她。对此,她权当听不见。
寿宴结束,封隽开车带她回家。
一路无话。
下车时,封隽忍不住皱眉道:“你后来又对盛宇飞动手了?”
盛家比不上封家,可也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人家。这个女人,她就不怕被报复?
唐稚没回答,只是面无表情看着他,“又要跪吗?”
“不识抬举!”他好心关心她,她这是什么态度?封隽冷嗤一声,黑着脸进了别墅。
唐稚扯了扯唇,跟在他身后。
蒋晓晓早就在等待了,此时见他们一前一后回来,她脸上的笑有些僵,“阿隽,这次寿宴,你不是说不带女伴吗?”
“妈吩咐的。”封隽坐在沙发上,眸光闪了一下。
蒋晓晓乖巧地点了点头,眼底却没半分笑意。如果是他不想做的事,谁能勉强?
唐稚被指挥去做饭,等伺候蒋晓晓吃过饭,清洗好碗筷后,她才被允许去休息。
身上一股饭菜味,熏得唐稚难受,她回房间后,便立刻进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顺着她的身体蜿蜒而下,蒸腾的热气让她膝盖上侧的掐痕愈发明显。
这是盛宇飞掐出来的。
封隽明知道她是被轻薄的那个,却还是当众让她下跪磕头,百般羞辱她……而她当初就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跟爸妈发脾气!
唐稚眼角一酸,她忙拭去,又弯腰使劲去擦洗腿上的掐痕。
这种痕迹留在身上,会让她觉得自己很脏。
可是,无论唐稚怎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