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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尚善,与他们这群人比,这个少年有着过分的青嫩,倒不是年龄小,总给人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哪怕是一个树枝,他也会小心翼翼的躲开,一个小小的水坑,也会绕上几步避开,生怕划破了衣衫、**鞋面。
那肥胖的伙夫并不解恨,快步向前一棍抡在少年大腿上,疼的少年抱着大腿面容扭曲,或许已是没有了力气,或许是不敢,少年发出如同蚊蝇般嘤嘤的痛苦声,同行的少年个个面露害怕之色。
“谁还不曾是少年,打两下就行了吧。”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老汉一把抓住肥胖伙夫的手腕,也不见用力,但是那正欲狠狠砸下的烧火棍却停留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给老子滚开,连我都敢管。”肥胖伙夫手腕被擒住,停在半空,火气更甚,瞪了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老汉,骂道,“老东西,找死不是?”
老汉并未出声,只是稍微用力,“啪吱”一声,那只胖手犹如触电一般松开手中的烧火棍,豆大的汗珠从肥胖伙夫的手中掉落。
老汉松开了肥胖伙夫的手腕,喊了一声开饭喽,便像没事人一样扶着那个耷拉着手掌的伙夫的走到了一旁的长凳上坐下,毫不在意此人正用着恶狠狠的目光看着他。
很快骚动的人群便安静了下来,排起了长队,这里的一切来得快,去的也快。
然而,韩风却看的清楚,此人按压的正是三阳穴,力道正好,角度够刁,那个肥胖的伙夫现在已经脱臼,他暗惊老人那人畜无害的表面下竟是一个穴道高手,力度手法皆无可挑剔。
银月已经悬在半空好久,少年们才蹲在地上完成了今天的第一顿热饭。
只有那个让韩风觉得青嫩的少年,仍眼含泪水、斜靠在矮墙边上,已经停止了哭泣,北方入秋的地面多少还是有些凉,而他仍穿着那身轻薄衣衫,不停的颤抖,饥饿也让他不时的吞咽着口水,一副可怜相的眼巴巴看着狼吞虎咽的众少年。摄于那汉子的余威,众少年没有敢上前给他哪怕一点的食物。
“卯辰鸣金起床操练,”一个年轻的军官,腰挎长刀,在众狼吞虎咽的少年面前来回踱步,宣读着军规,随后便是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顿,不时的表现着作为老兵的优……